於琴澈沈默了一下，然後用傷感地語調說：&ldo;其實也沒有關係啦。&rdo;

&ldo;沒關係!那可是殺人罪!&rdo;

&ldo;可是我曾經……&rdo;

&ldo;不要說了!&rdo;葉上飛急忙打斷，他知道她準備說她曾經殺了聶巖本來就是殺人罪所以是罪有應得，他怕這裡藏著錄音機，把她的話錄下來，那程應天那邊的就半途而廢了。&ldo;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那些逍遙法外的人多了，也沒見他們罪有應得，至少我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這就夠了。&rdo;

&ldo;嗯。&rdo;於琴澈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葉上飛腦海里有個念頭一閃，想到一個對於琴澈有利的條件，那就是密室的存在，警察要證明她的罪行，就必須把製造密室的方法解釋得通。

可是矛盾的是，他感覺那個密室給他的感覺就像捏在手裡似的，只要多思考一下就能解開，解開之後那對於琴澈唯一的有利條件就沒了。

&ldo;不管怎麼說，我會盡力查明真相，相信我好嗎。&rdo;葉上飛懇切地說。

&ldo;我相信你。&rdo;

……

走出警察局門口的時候，葉之舞發現哥哥臉色不好，便問：&ldo;哥哥，你沒把握救琴澈姐出來嗎?&rdo;

葉上飛喟然嘆息道：&ldo;不是，要不要救她，現在還不能決定。&rdo;

3

吃過午飯後，葉上飛接到了範堅的電話。

&ldo;阿飛，現在棘手的案子都我們都已經掌握了，交給我們全力調查就可以了，那個收藏家的案子，我想得重提一下了。&rdo;

&ldo;嗯。你說。&rdo;葉上飛也還對那個案子念念不忘，那是他當偵探以來遇到的第一個讓他困惑良久而且懸而不破的案子。

範堅簡單地把拿破崙臉譜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說到追查的事情：&ldo;那賣主只留了個外號，叫&l;觀音手&r;，我開始還以為是個女的，可是追查下去才知道&l;觀音手&r;在十幾年前是兩個盜賊，據說是兩兄弟。因為他們做的第一案子就偷了一戶富貴人家裡價值幾十萬的玉觀音，後來被發現了，在逃跑的時候他們不小心把那個玉觀音的一隻手給弄斷了，丟在主人家，結果事情一傳開，附近的老百姓就叫他們做&rdo;觀音手&ldo;。他們兩兄弟幹過不少案子，但不是沒偷到就是被人發現，都沒成功過幾次，那時候的偵察手段還和防盜設施還非常落後，所以一直都沒抓到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後來，在1989年2月的一天夜，他們作案被發現，那個弟弟為了掩護哥哥逃跑，就拼命攔住了追上來的人，結果弟弟就把抓了，弟弟一個人把罪名全都扛了，被判了十年。那個弟弟叫林彪，才二十一歲，那哥哥叫林暮，二十七歲。兩人當時都結婚了，好笑的是他們的老婆都不知道他們是幹盜賊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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