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設計除奸,伸張正義,貧僧理應相助。”
楊凌哈哈一笑,與他把手一搖。就在這時,兩個聞訊趕來的五城兵馬司捕快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一進廟門就大呼小叫道:“是誰未經兵馬司許可就胡亂拿人?”
他們一張眼瞧見楊凌幾人的禁軍服飾,還未看清楊凌的品秩,兩個“城管”已經矮了三分,提著何如刀鎖鏈四處點頭作輯道:“小的五城兵馬司馬昭之心快蕭禹、荊戈,見過諸位軍爺,呃……軍爺這是拿的什麼賊人?”
楊凌走過去道:“本官楊凌,拿的是意圖綁架本官女眷的匪人,呵呵,你們來得正好,帶本官去見見你們的御史大人。“
皇帝親軍雖然位高權重,卻沒有在京城內隨意捕人的權利。楊凌不想落人口實,說他私高公堂,自然想將人犯交給五城兵馬司處理。玉堂春見老爺自打進了廟門,就沒正眼兒瞧她,心中又是委曲又是害怕,她怯怯地走過來,低聲道:“老爺……”。
楊凌惱她有事不同自己商量,他雖還不知玉堂春因為什麼理由被王景隆給逛了出來,可要不是自己為了防範廠衛,又得了戴義及時報訊,這時隔不久她豈不已被人擄走凌辱?所以他心中有氣,見她過來,把臉一板,重重地哼了一聲道:“有什麼話回家再說,跟我去五城兵馬司。”
蕭禹、荊戈兩個捕快見這位御前紅人這麼配合,忙感激涕零地隨在他屁股後邊,舉一反三地吆喝看熱鬧的百姓散開。巡城御使因為天熱,剛剛除了官袍飲茶,聽說楊凌來了,急忙又穿戴起來,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
楊凌此時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上演馴妻記。玉堂春跪在他面前,委委曲曲地把上當受騙的事情源源本本說了一遍。楊凌冷哼道:“於是你便自作主張,編出個要來廟裡上香的理由跑出來了?要不是我事先得了訊息,你自己想想現在是什麼下場?”
楊凌向雪裡梅使了個眼色,卻仍擺足官威道:“起來,回府再和你算帳。”雪裡梅見他他眼色,會意地過去扶起玉堂春,將她拉到側後旗牌下,在她耳邊吃吃笑道:“好啦好啦,老爺是疼你才生氣嘛,別害怕了,回去對臺戲老爺使出你好狐媚子手段,叫老爺看得手也軟腳也軟,自然就會饒了你了。”
玉堂春被楊凌嚇得六神無主,偏還聽這丫頭說些瘋話,心中又氣又羞,可是想想,今天要不是楊凌事先埋伏在此,將親兵扮作香客、小販、僧侶,及時擒住那夥賊人,後果真得不堪設想。
所以老爺無論怎麼責罰她,她還真得無話可說。玉堂春忐忑不安地想:只是不知老爺的家法是什麼,聽說一些官宦人家笞打奴婢妾室,不是用鞭子就是用木棍,但願老爺不會那麼狠心。
那位巡城御使慌慌張張跑出來,在自己的大堂上。人家楊大人卻擺足了官威在教訓自家小老婆,他連話也插不上,只得畢恭畢敬地站在一邊兒候著,這時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忙上前施禮道:“下官巡城御史胡周,參見楊大人。”
楊凌倒不是有意在他面前囂張。而是柳彪事先已提醒過他,知道這位巡城御使胡大人,也是王瓊提拔的官員。王瓊雖不掌吏部,卻做禮部尚書多年,經科舉而為官的人許多都是他任考官時提拔焉的,按規矩就算是他的門生,雖算這便宜老師做得容易,可是許多官們也確實感念他的賞識之恩,楊凌擔心他看在王瓊的面上循私,所以有意給他個下馬威。
這時見他執禮甚恭。楊凌才起身道:“胡大人,堂上這人是南京禮部尚書王瓊之了,皇上欽定的人犯,他從泰陵逃脫,勾結一班匪類,蓄意謀害本官家眷,幸被本官侍衛拿住,請大人問罪。”
王瓊雖說倒了臺,可在京里人脈廣泛。胡週一個小小的巡城御使可是得罪不起,但是眼前這位楊大人,他更加得罪不起,胡周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一聲,升堂問案。
衙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