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你稽核。絕對不多要五百元的車輛運輸費三百元的民工搬運費。怎麼樣哥們你不知道沒有現錢好難請到人。”受到鼓舞的何飛山立即眉飛色舞地說道。
旁邊馬敬堂道:“何工你小子想貪汙吧?最遠的河背鎮運輸費才六百你這裡平均要五百準備自己賺多少?”
“嘿嘿馬主任咱們都是一箇中心的你不知道我手裡還壓了好幾百元的單子?現在他財神爺好不容易開了口我不多要幾百你馬主任會給我?反正到時候給他票就行了。”
申力也跑過來道:“薛工我只要五百我現在就給票給你上次請人抬五十根水泥電杆上山欠下的。”說著見薛華鼎沒有拒絕馬上又回去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條交給薛華鼎“你看你看。”
當薛華鼎接過來看的時候何飛山也湊過腦袋剛一看就說道:“你這條子能報個鬼唐局長說了象你這種白紙條是報不了帳的。僅僅有公章是不行的!”
“那我有什麼辦法?農民到哪裡去找票?有他們小組會計蓋的章就不錯了。這裡有我們馬主任籤的字還有陳股長也簽了字就***財務股不給錢我都吵了二次總不能讓我自己掏錢吧?”申力有點委屈地說道“那山坡那麼陡五百元工費我跟他們爭了好久。”
薛華鼎大手一揮:“沒關係反正是市局的錢只要你們真的把錢用在工程上只要馬主任簽字證明我就給你們報我就不信給你們報了市局還從你們手裡要回來。嘿嘿哥兒們還有沒有?”
薛華鼎現在是想盡快把手裡的四萬元給報完然後交一堆條子給財務股相信市局也不會把這些票和條子打回來再把錢收上去。當然這樣就能很好地掩蓋自己挪用資金的真相。
這下不但申力大樂高興得連連拍著薛華鼎的肩膀。就是馬敬堂和毛海東也是高興不已整個維護中心的人開始紛紛翻屜倒櫃把能報的票和不能報的白紙條全部找了出來。拿著這些條子相互找人簽字證明想不起來的就抓著旁邊的人強迫他為自己回憶。
實在回憶不起來了就到處打電話詢問問相關人員是不是在某天某地跟自己吃過飯是不是一起請過人……
(ps:經常在外面吃飯辦事的人肯定有這麼樣的經歷很多壓在抽屜裡的飯菜票實在想不起來是哪天在哪裡吃的。當然也有習慣記筆記的牛人每張票都有詳細記載沒有報賬的時候苦思的煩心事不過這類人很少。我倒現有不少人象我一樣是馬大哈很多次都想不清票的來龍去脈必須找同事或請的客戶一起回憶。每次遇到這事就誓一定要月報月清但從來沒有做到過有的票一壓就是半年甚至一年呵呵……)
薛華鼎一看只有有人證明有公章他就給報何飛山預支五千元也只要他寫了一張借款條交馬敬堂簽字後也答應支付。
薛華鼎此舉無疑贏得了四人的讚賞加上中午還有一餐飯吃大家都是哥兒們哥兒們的叫開了。不過他們四人要報的錢加起來也只有三千七百多元加上何飛山五千元的工程預支款也只有八千七百元還不夠填那個支出柴油機大修等掃尾工程之後所留下的餘數。
但薛華鼎並不著急他知道只要放出風聲肯定有其他中心或班組的人爭先恐後地前來報賬只是時間稍微長點而已。
將票和“白紙條”放進抽屜鎖好之後薛華鼎下樓去取錢。不想剛下大樓就看見財務股徐股長迎面走來徐股長一見他立即就象見到了鹹魚的貓他上前幾步用力抓住薛華鼎的手大聲說道:“薛華鼎?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正想找你呢。”
薛華鼎感覺到他手上的力度心裡不由自主地一驚神色立即慌亂起來:不會是自己挪用四萬元的事暴露了吧?
他有點慌張地說道:“徐股長我……我昨天……昨天回來的有什麼事嗎?”
財務股長依然沒有放手說道:“四萬元你預支四萬元的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