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買了五瓶裝在健康飲料瓶裡的甲苯(注:強力膠的溶劑)。付賬後,我又將一萬圓塞進毒販的手裡,問他哪裡可以買到白粉。他本來只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在我塞進第二張鈔票的時候,他就爽快地開口了。
“本來是我自己要用的,假如你不介意的話,再給我兩張就讓給你了。”
我也知道他已經看透了我的底,但是我並沒有意見,又給了他兩萬圓,拿回一小袋東西。買完東西后,我直接回家。當晚已經沒有任何事可做了,我窩在棉被裡,直到天亮還沒合過眼。
不知什麼時候我打了一個盹,清醒時,發現已經過了中午,我打電話給楊偉民的外甥,告訴他今天得請個病假。接著我從衣櫃裡翻出一件舊的防水外套,把甲苯和白粉塞進口袋裡,我環顧房間一圈,就走了出去。即使我很清楚出了點差錯,就再也回不來這裡,但是對這冷冷清清的房間卻沒有絲毫眷戀之情。
雖然不是週末,在KOMA劇場前還是有許多無所事事的年輕傢伙在此消磨時間。我在一家可以觀察整個廣'鞋'場的咖啡廳坐下,選定一個吸膠吸到腦髓都快要融化的傢伙。那傢伙坐在電影院門口的樓梯上,無意義的上下晃動著那張肌肉鬆弛的臉。
我看著那傢伙。喝乾了桌上的咖啡。我的手並沒有顫抖,心跳也沒有加速,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我走出了咖啡廳。
“心情不錯嘛!”
我說著,在這個癮君子的身旁坐下。那傢伙口齒不清地說了些什麼,可是我完全聽不懂。我從上衣裡掏出裝了甲苯的瓶子,對他笑了一笑。
“要不要一起爽一下?”
那傢伙高興地點點頭,旋即把我手上的瓶子搶了過去。
和這說著古里古怪日語的傢伙胡扯了一陣子,等到時機成熟了,我站了起來,問他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到我那裡去,不會有條子來找碴,而且我還有比甲苯更好的貨喲!”
這傢伙是絕不會說不的。我和著他所哼的歌,扶著他離開了KOMA劇場前的廣'鞋'場。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他在我房裡又吸了兩瓶甲苯後,就呼呼大睡了起來。我靜靜地站起來,探手進他的懷裡,摸到了一把粗糙的帶鞘小刀。我到廚房把白粉用水調好,吸進事先準備好的注射筒,回到了臥房。
他仍然鼾聲不斷。我捲起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把針頭戳下去。
他睜開了眼,嘴巴蠕動著,斷斷續續嚷著舒服,眼角流下了淚水。
看到眼淚的那一瞬間,一股莫名的情緒突然在我體內湧現。
我像猛獸般喘著氣,把他的身體翻過來,拉下了他有點骯髒的牛仔褲。在我用顫抖的雙手脫下自己的褲子時,漲得暗紅的蔭莖馬上彈起似的站了起來。我把前端溼得發亮的蔭莖塞進他的屁眼,在插入的那一瞬間,我就She精了。
我喘息著走進浴室,粗暴地洗起沾滿Jing液與大便的蔭莖。我用了好多張衛生紙把那癮君子的屁股擦乾淨,又幫他把內褲與牛仔褲拉上。那癮君子用空洞的眼神望著我,問我爽不爽。我把那傢伙揍了一頓,接著就抱著頭,縮在房間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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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九點多,我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已經沒有人接聽了。我扶著那神智不清的傢伙走出了房間,但這次已經不再傻傻的回頭環顧了。
我閉著眼等呂方過來,對身旁的鼾聲也已經不再介意。在門開啟時,一陣風吹了進來,我緊握住手裡的刀子。
“有種,你還真的沒逃跑。”
我聽著呂方帶著嘲弄的說話聲,暗自數到三,旋即關掉了牆上的電燈開關。
“搞什麼?”
我睜開已經適應黑暗的雙眼,呂方仍然握著刀子,但是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