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真的給他把龍袍給準備好了?
那是什麼?
那可是龍袍啊。
龍袍這東西,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穿的嗎?
白一弦都可以想象的到,他今天要是真的穿上了這龍袍,坐在了大殿的龍椅上。
那他絕對會被那些臣子們,稱呼為惑亂君王的亂臣賊子啊。
那些人,一個個的不得拼了命的彈劾死自己麼。
慕容楚那邊還在理所當然的說道:“什麼做什麼?
讓你換上龍袍啊。
當時咱們不是商量好的嗎?
我輸了,就把皇位讓給你三天。
說話算話,更何況君無戲言。
既然我輸了,那這三天裡,皇位就是你的了。
既然如此,你自然要穿龍袍,戴冕旒啊。”
白一弦有點崩潰,心道這慕容楚是瘋了不成?
這也就是慕容楚,他對他深信不疑。
要是換一個人,端來龍袍給他穿,白一弦都懷疑,對方是不是蠱惑自己穿上龍袍,再接著以圖謀不軌的罪名給拿下自己。
白一弦無語的說道:“哥,我的親哥,我對你可真的是服服的了。
你當皇位是什麼?
玩具還是兒戲?
這龍袍是能讓人隨便穿,皇位是能讓人隨便坐的嗎?”
慕容楚說道:“有何不可?
反正這天下,都是咱們兄弟兩個的。
你當或者是我當,都沒差。
再說,當年要不是你堅辭不受,這皇位原本就該是你的了。
如今只讓你做三天的皇帝,那可真是便宜你了。”
白一弦嘆了一口氣,說道:“七哥呀七哥,你這是把我架上了呀。
你就真的不怕那些大臣們,把我彈劾死麼?”
慕容楚反而還笑嘻嘻的模樣,說道:“你可是皇帝,他們敢彈劾你,你就處罰貶黜他們啊。”
那些大臣是能隨意貶黜的?
貶黜一個還能貶黜一群?
不怕朝廷亂了啊?
白一弦無語的說道:“那三天後呢?”
慕容楚理所當然的說道:“三天後,誰敢彈劾你,我幫你出氣。”
白一弦瞅了瞅慕容楚,說道:“七哥,你是不是傻?
就真的不怕,我做皇帝上癮了,造你的犯,謀你的位麼?”
沒想到,話一說完,慕容楚反而更樂了。
一張大嘴笑的快咧到了耳朵根,說道:“不怕你上癮,就怕你不上癮。
你要是當真做皇帝上癮了,哪裡還用得著你造反,我直接禪讓不就好了?
你可是不知道,我做了這一年皇帝,累成了什麼樣兒。
也該輪到你感受感受了。
到時候,你做皇帝,我出去遊山玩水。
先說好,你要是做煩了,可不能再塞給我。”
白一弦聞言,不由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說道:“你想得美吧你就。
就三天,別賴賬。
三天過後,哪怕你說破了大天去,我也不幹這苦差事了。”
慕容楚笑哈哈的說道:“成成成,快穿上快穿上。
我先陪你去上朝,跟朝臣們說清楚,以免他們真的誤會你做了亂臣賊子。
然後,你就安心幹活,我可就……
嘿嘿,不好意思,我可就出去玩耍去了。
這三天,你可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