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覬覦本王的女人,本王必殺之。”
說完之後,他目光還冷冷的掃視了其他的男弟子一眼。
目光所過之處,都是閃躲的眼神,根本不敢與之交視。
“你。”巫高卓徹底怒了。
巫高卓現在心中別提多鬱悶了,簡直就要嘔死。
原本把白一弦引來是為了控制他的,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比老狐狸還難纏。
到現在,不但沒能控制他,甚至都沒能拿捏他。
反而已經讓他射殺了自己三個弟子了。
這可都是他這麼多年來千辛萬苦培養出來的得力干將啊。
巫高卓此時此刻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早知道他這麼難纏,還把他引過來幹啥。
可誰又能想到,他堂堂一個王爺,居然不怕死。
白一弦什麼都不在乎,連死都不怕,反而是巫高卓有無數的掣肘。
白一弦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談一下,解蠱的事情了。”
巫高卓都快氣瘋了,聞言惱怒的說道:“你殺了我三個弟子,還想讓我給你解蠱,真是痴人說夢。”
白一弦面無表情,冷漠的說道:“既然談崩了,那就不用談了。
動手,一個不留。”
“住手。”巫高卓即便是氣瘋了都得逼自己清醒過來,憤怒的大吼道:“你有完沒完?
你除了雞犬不留,一個不留之外,還有沒有點別的手段了?”
白一弦沒想到巫高卓被氣的連這種話都問出來了。
他心中有些好笑,表面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手段不在多,管用就行。
你此刻若有手段反制我,我認栽也無不可。”
巫高卓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握。
真的,自年輕學藝有成到現在,他還從未嘗受過這種無奈,無力的滋味,也從未被人逼到過這種份兒上。
最終,他還是強忍下了這口氣,說道:“我解,你過來吧。”
白一弦淡淡的說道:“不必,你先給雲夢解蠱。
她身上所有的蠱,包括你控制她的蠱,統統給本王解掉。
否則,本王不介意你們全村人,給雲夢陪葬。”
巫高卓一聽,差點又炸了。
但也不愧是個人物,最終竟然還是忍耐了下來。
白一弦微微一笑。
南疆這邊的人,原本就不如中原人奸詐。
巫高卓常年生活在這種環境,面對的南疆人也著實淳樸了些。
不是說南疆人都不奸詐。
但他們的奸詐,比中原人可差遠了。
巫高卓與人爭奪地盤,連個三十六計都用不著。
他早就習慣了。
面對白一弦這樣的老狐狸,他自然不是對手。
巫高卓強忍著怒火說道:“把雲夢抬回她的房間吧。”
白一弦說道:“不必,今日豔陽高照,就在這院中便可。”
巫高卓怒道:“她需要躺下,難道躺地上嗎?”
白一弦絲毫不惱,淡淡開口:“來人,去把床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