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侍衛生怕女子激怒了白一弦他們,萬一再讓他們一怒之下,把他們全殺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便在勸說著她,讓她暫時忍耐一番。
那女子反而對著侍衛發火,說都怪他們如此的廢物飯桶,那麼多人都打不過人家,才害的她受到這樣的屈辱。
那護衛被罵的閉口不語起來,女子則繼續對著白一弦暴力言語輸出。
柳天賜忍不住的回頭看看,問白一弦道:“這妞,嘰裡咕嚕的在說什麼?”
柳天賜是知道白一弦能聽懂回棘語的。
白一弦說道:“自然不是什麼好話,我想,你應該也不太喜歡聽。”
他一邊說,一邊下令道:“言風,把她嘴給我堵上。”
言風應聲,取出匕首,直接從女子身上割下來一塊布,塞到嘴裡,又拿了布條,繞著嘴巴纏了一圈,最後系在腦後。
那女子嗚嗚嗚嗚了半天,什麼也說不出來,在心中把白一弦給罵了個半死。
看向白一弦的眼睛,憤怒的都要噴出火來一般。
她簡直快瘋了,自打出生起,在回棘這地界上,就沒人敢得罪她。
她雖然不是王女,但可汗看到她,也都是微笑著和顏悅色的跟她說話。
平時她幹什麼事兒,哪怕真的闖了什麼禍,也沒人敢指責她,更沒人敢懲罰她。
在回棘,她真的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不敢多加置喙。
可以說,這還是頭一回,有人竟然敢這麼對待她。
這個樑子結大了,她才不管對方是不是什麼王爺,是不是什麼出使欽差。
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周大勇自然也聽到了女子之前嘰裡呱啦罵的那些話,見言風給她堵上了嘴巴。
他遲疑了一下,打馬來到白一弦旁邊,恭敬的說道:“王爺,小的看此女在回棘的地位應該不低。
而在回棘之中,將人拴在馬後,是一種羞辱人的行為,不如,還是將她放在馬上吧,以免雙方的仇怨越來越深。”
白一弦問道:“羞辱人的行為?”
周大勇點點頭,說道:“是,平時只有奴隸,才會被綁在馬後面,讓他們跟著馬奔跑。
這在回棘,是一些貴族們的娛樂活動。
小人之前也是疏忽了,因為小人不是什麼貴族,很少參加這樣的娛樂活動,所以一時才沒有想起來,還望王爺恕罪。”
白一弦回頭看了看那女子憤怒的要噴火的眼神,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那就把她放馬上吧。”
柳天賜說道:“怕什麼?得罪了又如何?難道還怕她一個小小的女子,對你這位親命大臣如何麼。”
白一弦瞥了柳天賜一眼,笑道:“你不是喜好美色,最會憐香惜玉的麼。怎的這會兒,倒是如此狠心,讓這麼一個美人,跟在馬屁股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