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臉色有些難看,以前的時候,他說不喜歡胡鐵瑛,不喜歡她纏著自己,巴不得她去纏別人,大話都說出去了,現在就算心中不高興,也不好反口。
白一弦偏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還在那裡說道:“說起來,鐵瑛姑娘的年齡也不小了,也該嫁人了。
她以前喜歡你,偏你又不喜歡她。其實我也不願意我的兄弟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子,打算給她介紹幾個適齡的男子。
我原本還擔心,她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心意呢,現在倒好了,省的我介紹了。
說起流炢這個人,也不錯,年齡雖然稍大了一些,不過大了好,知道疼人。
他成熟,穩重,武功又高,樣貌也是不錯,關鍵是,我看著不像是花心的人,應該可以對鐵瑛姑娘一心一意。
加之他們最近天天在一起,似乎互有好感,鐵瑛姑娘若真和流炢在一起了,倒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他看向柳天賜,笑道:“這樣一來,就皆大歡喜了,你可以去找你喜歡的女子,鐵瑛姑娘也有了歸宿,真是最好不過了。”
柳天賜聽了白一弦的話,覺得心裡悶悶的,很是不痛快,說道:“你不是還跟我打了賭,讓我喜歡上胡鐵瑛嗎?
按理你為了賭約能贏,不應該千方百計的撮合我和她才對嗎?怎麼這會兒這麼說了。”
白一弦煞有其事的說道:“賭約不過是隨性而起的玩笑,相對於你的終身幸福來說,這都不重要。
相較於賭約能贏,我更希望我的兄弟能實現自己的願望,擺脫鐵瑛姑娘,尋找自己真正的幸福。”
白一弦說謊眼都不眨一下,說完之後還拍了拍柳天賜的肩膀,一副我是為了兄弟的模樣,讓柳天賜心中無力吐槽。
他現在倒是十分希望,白一弦能撮合一下他和胡鐵瑛了。一看到胡鐵瑛天天去找那個叫流炢的,他就生悶氣。
白一弦又說道:“啊,對了,你之前的時候問過我,流炢這個人怎麼樣,你是不是那會兒就已經知道他們互有好感了,所以才來問我的?
不愧是我兄弟,總還顧念著和鐵瑛姑娘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即使不願意她糾纏你,但還是為了她的幸福,一知道她有了心上人,立馬就來找我打聽流炢的人品,生怕鐵瑛姑娘吃虧吧。
天賜,你果真不錯,可靠。”
柳天賜卻聽著白一弦說的那句,胡鐵瑛的心上人而十分不爽,衝口而出道:“誰說流炢是她的心上人?
現在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白兄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否則傳了出去,讓人誤會了可不好,也有損鐵瑛的名聲。”
白一弦一拍腦袋,笑道:“對對對,就是這個理。不過,我也就私下跟你說一說,不會出去亂說的。
等我找機會,去問問鐵瑛和流炢他們對彼此的感覺,確定一下再說。
若他們真的有意,那就好辦了,流炢是我的護衛,鐵瑛喊止溪一句妹妹,為了這層關係,我也會給他們大辦一下,送上一份大禮。”
柳天賜聽的十分煩躁,突然覺得白一弦今天的話格外的多。以前的時候他特別喜歡跟白一弦說話,他才是話多的那個,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而今天,他突然有些不想聽白一弦說話了。
偏白一弦今天的話格外的多,他看著柳天賜問道:“咦,天賜,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哪裡不舒服?”
柳天賜沒好氣的說道:“沒事。”
白一弦說道:“你要是不舒服的話,燈籠就先不要掛了,等鐵瑛和流炢回來,讓他們一起掛吧。
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又是胡鐵瑛和流炢一起,幹什麼都把他們湊成塊兒,柳天賜很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