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上。然後蘇家便出了毒布料毒死人一案。
高家給了他一筆銀子,他拿著銀子,去買了住所,給杜蘭贖了身。
接著,他就因為蘇家案發的牽連被抓了進來。被抓進來之後,他之所以沒有馬上做偽證攀咬蘇家,是因為還沒收到高原的指示。
直到昨天,高家獻藥有功,知縣大人親自召見,高原趁機說自己有辦法定蘇家的罪,然後以此藉口取得了知縣大人的信任之後,進了監牢,見到了老久。
老久得到了指示,所以在今天,突然開口指控蘇家。老久管家,我說的可有錯?”
老久低著頭,也不說話,高原卻急怒交加,說道:“白一弦,故事編的不錯,可惜,這也是你的一面之詞。
你們蘇家之前想出一個投毒的毒計來陷害我高家不成,現在居然又編了這麼一個故事,想繼續往我高家的頭上潑髒水,簡直無恥至極。”
白一弦說道:“是不是編造的故事,我們可以找來芳伊閣的老鴇,問問她,老久是不是給杜蘭姑娘贖過身。或者,我們也可以直接找來杜蘭姑娘。”
高原說道:“就算老久真的為一個叫杜蘭的妓子贖過身,那又如何?老久的事,跟我們高家又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說贖身的錢,是高家給他的?”
白一弦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了。怕是你做夢都沒想到,你讓高府的徐管家去錢莊取的銀票上,有個不小心遞上去的墨點吧。
徐管家又將這銀票給了老久,而老久又拿著它,去往錢莊換了銀錠子,用銀錠子給杜蘭贖了身。錢莊的付掌櫃,對於這個帶著墨點的銀票去而復返記得可是很清楚。
高公子,不知道你能否給在下解釋一下,徐管家取的銀票,何以到了久管家的手中?我們可以將付掌櫃找來,一問便知。”
高原此時有些慌亂,強自辯駁道:“這,我哪知道,銀票上不小心滴上墨點,也是很平常的事,老久拿的,不一定就是徐管家取的那一張。”
白一弦笑道:“銀票上有墨點確實很正常,但是在相同的地方滴上一滴相同的墨水的機率就小多了吧!”
高原冷哼道:“隨便你怎麼說,但你休想因為一張銀票,就定我高家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