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白一弦隔著被子輕輕的抱住了她,說道:“我就這麼抱一會兒,不會再衝動了,止溪,睡吧。”
蘇止溪點了點頭,雖然被白一弦抱著,還是有些緊張,但心中卻泛起一陣甜蜜,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白一弦見狀,嘆了口氣,自己身上的邪火還沒下去呢,只好努力的剋制著自己。
他以前的時候看小說,覺得其中的男主到了緊要關頭還能止住,簡直就是扯淡。
可輪到自己的時候,他才明白,這是多麼的真實。當你真正的愛一個人,憐惜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會以她的感受為優先,也真的可以剋制住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白一弦好不容易平息下自己的邪火,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的時候,卻聽到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公子,小姐。”
白一弦睜開眼,發現天已經亮了,在看蘇止溪,也已經醒來,只是看對方的樣子,便知道她也是沒休息好。
蘇止溪看著他,想起來昨晚,又羞紅了臉:都是因為白大哥,害得自己昨晚做夢,夢裡全是他在使壞。
白一弦心情舒爽,爬下床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蘇止溪也急忙起來整理。
不知為何,她覺得好心虛。外面的人是冬晴,她總有一種揹著人做壞事,被人抓住了的感覺。
白一弦將門開啟,東西和小暖站在外面,笑嘻嘻的看著他,冬晴這小妮子比較潑辣,直接喊道:“姑爺早上好,天兒已經大亮了呢。
奴婢們想著姑爺小姐昨天勞累,所以就沒喊你們起來。不過,天色不早了,我們該走了,所以奴婢才不得不來喊你們起床。”
聽到冬晴直接開始喊姑爺,蘇止溪急忙說道:“冬晴,又胡說。”話未說完,臉又紅了。
白一弦到是無所謂,但他知道蘇止溪臉皮薄,便哈哈一笑,說道:“小妮子該打,我昨晚和你家小姐,可什麼都沒做。”
冬晴一臉狐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滿臉通紅的自家小姐,問道:“真的?”什麼都沒做,小姐為什麼那麼臉紅?
白一弦臉皮多厚啊,說道:“當然什麼都沒做,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對你家小姐名聲不好。”
冬晴笑著福了福身子,說道:“是是是,什麼都沒做,是奴婢的錯。白少爺,小姐,天兒不早了,該起床了。”
冬晴和小暖取來衣服,伺候兩人將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換了下來。又一起吃了早飯,便準備離開。
蘇止溪很奇怪,說道:“奇怪,彭婉瑜怎麼沒過來?”
雖然她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並不想再理這個騙了自己的彭小姐。但彭婉瑜應該還不知道,按理她應該來找自己,卻沒有來,這有些奇怪。
冬晴顯然也從小暖和言風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聞言說道:“沒什麼奇怪的,那女人今天一大早就要過來,被言風大哥給攆走了。”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冬晴對這位彭小姐的印象瞬間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過讓她覺得意外的是言風,這位言護衛,聽說武功很高,而且不拘言笑。除了對白一弦,都不太理會任何人。
那位彭家小姐雖然騙了自家小姐,但她長得卻是十分美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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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美貌,這位彭小姐,詩詞歌賦樣樣在行,而且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的溫婉柔弱,知禮節,懂進退,說話柔聲細語。
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微笑的和善模樣,哪怕是路邊的乞丐,只要向她討錢,她都會一臉同情的模樣,施捨給對方錢財。
當初蘇止溪和冬晴,就被她這個樣子給迷惑了,覺得這位彭小姐不僅人美,連性格心地都這麼好,真是太完美了
而言風面對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居然絲毫不假辭色,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