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實話,離開了杭州,不見了西湖,加之這一段日子過的太悠閒,所以白一弦一時之間也忘記了這件事。
一大早起來,神清氣爽,吃過了飯,白一弦有些無所事事。由於天氣太熱,所以他壓根沒有去街上閒晃的興致。
當然,他也不想看蘇奎幫他找來的那些書本。正發呆無聊,準備用搜尋引擎搜尋幾塊電影看看的時候,反倒是小暖記得這件事,忍不住出聲提醒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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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一弦的事情,小暖向來都比較上心,她從昨天晚上就開始惦記這件事。
今天醒來,發現白一弦似乎一點都沒想起來,本來小暖也想憋著不說的。因為少爺是小姐的,他不想其她女子多好,自己幹嘛非得提醒呢?
可後來,她總覺得,若是不提醒,是自己的失職,所以,她沒憋住。
所以,就在小暖給元兒穿衣服的時候,也沒有看白一弦,只是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似不經意的說道:“少爺,十號了呢。”
白一弦嗯道:“嗯,十號怎麼了?”
小暖說道:“少爺,您忘啦?一個月前,西湖上,那名女子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一個月前,西湖上?念月嬋?白一弦驀然想起。
小暖說道:“其實,小暖總覺得那女子美雖美已,但實在古怪的很,小暖怕少爺著了她的道兒。
所以,今天十號了,少爺,您可要小心一些,不行今天就待在家裡,別出門了吧。”
怕白一弦不經意間著了道兒,這才是小暖提醒白一弦的目的。
白一弦說道:“不過是個普通女子,我能著她什麼道兒?或許她只是隨口一說罷了,不必在意那麼多。”
在白一弦的心中,念月嬋性格惡劣,喜怒無常,一會兒嫵媚一會兒冷漠。冷漠起來像個冰山美人,嫵媚起來簡直就是個妖精。
他覺得念月嬋的性格很是惡劣,那麼臨走的時候隨口說幾句奇怪的話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小暖提醒道:“少爺,她可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哪有那麼美的?而且,她還會功夫,在被人追殺。
少爺不會武功,說不定不經意間著了她的道兒,自己還不知道呢。”
白一弦說道:“好了,估計她就是隨口一說,少爺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既然咱家小暖擔心,那少爺今天不出去了。”
“嗯。”小暖見少爺肯聽自己的話,也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
元兒起床比白一弦要晚,白一弦已經吃過了飯,小元兒才剛醒,小暖幫他穿好衣服之後就去給他端飯了。
白一弦親自幫他洗手洗臉,等收拾好了,小暖也將元兒的飯給端了來。
元兒這麼大的孩子,其實已經可以自己吃飯了,不過白一弦就是喜歡寵他,只要他在家,他都是把元兒抱在懷裡,親自喂他吃飯。
元兒也喜歡被白一弦寵,安靜的坐在白一弦的身上,一口一口吃掉白一弦餵過來的飯。
當然,白一弦不在家的時候,元兒一般都是自己吃飯。筷子他使得還不太熟練,但勺子已經拿的很好了。
小暖要喂他,元兒也不肯。雖然白一弦不在的時候,都是由小暖帶元兒的,但元兒卻只願意和白一弦親近,也只肯吃白一弦喂的飯。
這時候言風走了進來,看到白一弦,說道:“公子。”
白一弦看到他,問道:“你傷勢如何了?”
言風說道:“已經大好了,全部結痂了,現在已經不覺得疼了,只是還有些癢。”
白一弦說道:“癢也別抓,等結痂自然脫落就好了。對了,那用於給你消毒的酒精還有嗎?若是沒有就跟我說,我再去弄點。”
言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