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柳少主裝病太久,乏累的很,想活動活動筋骨。”一邊說,一邊將一顆葡萄給剝了皮,放到了蘇止溪的口中。
蘇止溪的臉一下就紅了,低下頭,清洗著葡萄不說話了。
冬晴在旁邊說道:“原來雲兒姑娘是柳少主,那豈不是以後都不用防備了?可他怎麼裝的那麼像呢,昨天婢子看著他,還以為真的是個狐媚子要勾引白少爺呢。”
蘇止溪又想起來昨天吃的莫名其妙的飛醋,臉色更紅了。
正在和言風打鬥的柳天賜聽到這話,也不打架了,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本少主是誰,自然是扮什麼就像什麼。
小丫頭,這回你可放心了吧,我可不是要跟你家小姐搶男人,你不用跟防賊似的防備我。”
蘇止溪和冬晴的臉都紅了起來。
其實柳天賜是在明熙口中得知,發明了那救人辦法的是白一弦之後,便起了要戲弄白一弦的意思。
再者就是上次言風把他認出來,他十分不甘心。他自認自己的易容術已經爐火純青,竟然被剛見面的人給認了出來,心中自然不服。
至於之所以模仿的那麼像,那就是他太有生活了,平時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倒貼到他身上,千方百計的接觸他,時間久了,自然也學會了。
不打了之後,柳天賜又重新坐了下來,看著白一弦在拾掇葡萄,還取了一些空的酒罈子往裡面裝。
柳天賜想到之前喝的烈酒,便問道:“你這葡萄酒,什麼時候能弄出來?”
白一弦回道:“怎麼也得一兩個月吧。”
柳天賜一呆,說道:“那麼久?那烈酒呢?”
白一弦說道:“烈酒倒是很快,這一兩天就能弄出來。”
柳天賜說道:“那就好,你不知道,自從上次喝了你那酒,這幾個月來,無論我喝什麼酒,都覺得沒有味,沒有勁,可難受死我了。
等你弄出來之後,是兄弟的,說什麼也得先送我幾罈子給我嚐嚐。”
白一弦笑道:“這本來就是準備送給你的。”
柳天賜聞言,一下就興奮了,立即來到了白一弦跟前,看著他的臉,認真的問道:“當真,這這這,都是送給我的?”
白一弦點點頭,柳天賜有些不敢置信,說道:“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好?上次我怎麼問你都不給,還騙我說是從老頭那買的,這次怎麼就突然變了呢?莫非你良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