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罪名。
聽說皇室成員身邊的護衛各個武功高強,他那會兒若是讓人動手,恐怕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到時候不但白死,說不定還真會連累家人。
陳吉利不知道,他想錯了人,完全是在自己嚇自己。這人一旦開始嚇自己,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就如陳吉利,他這會兒就覺得腿軟,快站不住了,心中不住的後悔:你說自己今天沒事閒的出來找什麼煙蘿?
你說剛才老鴇子說煙蘿有客人,他直接去找別人不就好了,不就沒這些事兒了嗎?
白一弦不知道陳吉利快被他自己給嚇死了,十分納悶的看著他一腦門的汗:這人不是二世祖嗎?怎麼這麼膽小?
自己不過就是跟他解釋了一下什麼是坑爹,他怎麼還哆嗦起來了?你看這汗!嘖嘖。
莫非,他是在自我懺悔?
白一弦想到這裡,深深覺得孺子可教。想不到自己隨便幾句話,還無意中教誨了一個囂張的官二代。
他伸手拍了拍陳吉利的肩膀,陳吉利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正害怕呢,被白一弦這一拍,頓時就嚇癱了,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抬頭惶恐的看著白一弦。
就這樣,陳吉利都覺得自己勇敢,他覺得要是換一個人來,說不定都嚇得尿褲子了。
白一弦都愣了,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就是輕輕拍了拍他,也沒用勁啊,他怎麼就坐下了?
臥槽?莫非是碰瓷?
白一弦看看天色不早,出來時間久了正事兒還沒辦,回去晚了蘇止溪會擔心,所以也不打算和陳吉利糾纏。
他蹲下來,看著陳吉利,再次伸出手想拍拍他,可為了避免他碰瓷,便沒有拍,只是說道:“小子,快回家吧,別整天年紀輕輕不學好,你爹還在家等你呢。”
陳吉利一聽,立馬就驚喜了起來:這是放過自己了?
周圍人都懵了,怎麼這陳吉利被人教訓了一頓,不但沒發火,還一臉驚喜的表情?
白一弦說完之後就站起來,對煙蘿說道:“煙蘿姑娘,借一步說話。”
煙蘿看了看地上的陳吉利,又看向白一弦,微微一笑,點點頭,便帶著白一弦回了自己的房間。
陳吉利一看白一弦真走了,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好險,好險,幸好他沒跟自己計較。不行,這一段時間,自己可得老實點。
千萬不能再出現在他的面前,萬一他下次心情不爽的時候,看到了自己,想起來今天,那不就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