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黃忠燕又向著慕容小沐賠了個罪,慕容小沐此時很有威嚴,說道:“本郡主這次就不與她計較,黃大人日後還是好好管教一下女兒。
這次冒犯了本郡主,我不怪罪,下一次若是冒犯了別人,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黃忠燕說道:“是,是。”說完還衝著黃千宸怒道:“逆女,還不趕緊向郡主賠罪?”
黃千宸也終於意識到剛才父親為什麼打自己了,她平時與慕容小沐吵鬧慣了,倒是經常忘了慕容小沐是皇室中人,忘了她郡主這個身份。
要是今天只有她和慕容小沐兩個人在,她這麼說,沒問題,慕容小沐事後也不會告狀,治她的罪。
可如今父親在這裡,左大人和白一弦都在,那父親就不能裝作沒聽到的了。否則,恐怕會被有些人借題發揮,到時候有難的就不止是她,而是整個黃府了。
黃千宸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她平時跟慕容小沐不對付,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父親讓她嚮慕容小沐賠罪,那豈不是讓她服軟?
以後見了慕容小沐,豈不是平白矮了一頭?所以她並不道歉,執拗的扭著頭,不說話。
慕容小沐心善,見她剛捱了打,也沒跟她計較。
白一弦如今也是十分厭惡黃千宸這個女人。
一個女孩子,家中有權勢,刁蠻任性一點,也可以理解。像是小郡主,剛開始的時候也很是刁蠻,但本性不壞,所以相處下來,也很是惹人喜愛。
但黃千宸先是威脅他,又要派打手來教訓他,現在竟然還想出栽贓陷害的主意來汙衊他,這就有些歹毒了。
若不是有小郡主作證,他百口莫辯。到時候黃府會怎麼對付他,誰也說不好。
見黃千宸一直嘴硬,不肯認錯,白一弦說道:“黃小姐,想來你應該知道,任桀是所犯何罪被抓起來的吧?”
黃千宸看白一弦很不順眼,聞言哼道:“當然知道。那是你汙衊他,以栽贓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將他抓起來的。”
左慶元皺皺眉,黃千宸這麼說,豈不是連他也說上了,這案子可是他判的。
白一弦說道:“黃小姐,你為了一個死囚犯,一而再的想要對付本官。
本官念在你年幼的份上,又是黃老將軍的孫女,所以一而再的放過你,不與你計較。
可沒想到黃小姐居然又想出這麼一招來陷害本官。黃小姐可知陷害朝廷命官是何罪?莫非,黃小姐也想跟任桀一樣嗎?”
黃忠燕聞言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舒服,不過他的女兒理虧,所以他按捺著沒有說話。
黃千宸怒道:“怎麼?知道又如何?你敢抓我嗎?你敢治我的罪嗎?”
白一弦冷笑道:“黃小姐莫非真以為京城之中,黃府最大了?我不敢治你的罪,那麼皇上呢?”
白一弦是覺得,若今次不將黃千宸弄怕了,萬一日後她接二連三的找自己麻煩,也是很煩人的一件事。
黃千宸咬咬牙,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在她心裡,皇上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小事,就不顧及黃府的面子而治她的罪。
可她在大膽,也不敢說出皇帝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的話,所以只好不說話。
倒是黃忠燕,聽到白一弦這麼說,有些忍不住了,他不可能讓人將自己的女兒抓入大牢問斬。
他剛要開口,旁邊左慶元拍拍他,輕輕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悄聲說道:“白一弦雖然年輕,但辦事有度,你且放心。”
白一弦那邊說道:“看來黃小姐也知道,皇上才是最大的,這京城還是有說理的地方的。
這一次,本官看在黃將軍和黃大人,以及德妃娘娘的面子上,就不與你計較了。但本官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如果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