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接著去上朝,處理政務,處理奏摺,中間還有大臣來商討各種事情。
一直到晚上才得歇息歇息。
天天如此,實在是疲累。
要不然的話,歷史上的皇帝,都短壽麼,我看著就是累的。
當然了,疲累什麼的,我也能忍受,畢竟年輕,恢復的也快。
主要是,這種日復一日的生活,實在是太枯燥了。
真的是無聊的很。”
白一弦心裡想著,這是當皇帝嗎?
這跟社畜有啥區別呢?
就連現代的那些老闆都不用親自幹活,也沒皇帝這麼累啊。
杜雲夢哼了一聲,說道:“這些話,你上次已經說過了。
若是當皇帝果然無聊,那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人,去爭著搶著做皇帝?
你若實在不願意如此疲累,那邊做個昏君,吃喝玩樂也好。”
白一弦拉著她的手,無奈的說道:“如夢,我的性格,怎能做昏君?
而且,我若真的做了皇帝,你們無論是皇后也好,貴妃也罷,那就一輩子,都要困在這皇宮裡了。
皇宮畢竟有皇宮的規矩,深宮內苑,可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
這跟坐牢有什麼分別?”
杜雲夢皺皺眉,說道:“到時候,你特允我們可隨時外出不就好了。
你真不想做皇帝麼?”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不想。
這麼枯燥的生活,哪有天天陪著娘子遊山玩水來的快活。
這種事兒,過過癮就行了,若天天做,就不好玩兒了。
是陪著娘子不香麼?
你們若是不信,今天留宿宮中,明天陪著我過一天,便知道了。”
杜雲夢想了想,只好先點了點頭。
白一弦這才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安寢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太監準時來喊白一弦起床上朝。
床帳是放下來的,外面的人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白一弦轉頭一看,三女睡的正熟,便也沒喊她們。
自己起床,簡單洗漱,穿戴整齊之後,便去上朝了。
白一弦才剛一走,三女便相繼醒來,也洗漱完,沒有吃飯,而是來到了早朝的大殿外。
當然是沒有進去的。
女子不得參政。
當初被先皇特許的林淺,幾乎是唯一的例外。
三女便在議政殿的不遠處,等著白一弦。
恰好今天早上,事情還特別多,上奏的大臣也多,因此,今天下朝,就比平時要格外的晚了些。
以前白一弦上朝,她們都是在家裡等的,沒有親眼看到,倒還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如今親眼看著,才覺得更加心疼。
蘇止溪說道:“夫君還沒吃早膳呢。
坐了那麼久,還要一直說話,大概是又累又餓又渴了。
今兒怎麼還不下朝?”
可沒吃早飯的,也不只是白一弦。
當然,對於其他人,三女是毫不關心的。
念月嬋說道:“起的那麼早,早飯也不能吃,一直議政,確實又累又枯燥。”
杜雲夢則沒有說話。
好不容易等到散了朝,三女急忙去找了白一弦。
跟他一起吃過了早飯,白一弦便又趕去了御書房,開始處理奏摺。
一直處理到中午,才又跟三女一起吃午膳。
中午吃完飯,倒是小睡了一會兒。
但居然連午睡的時間都有限制。
到了時間,就有太監過來喊。
午睡起來之後,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