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不到刺客了,即便白一弦去酒樓吃飯,去客棧住宿,也沒有再遇到投毒事件。更沒有再遇到冒充什麼掌櫃、小二的突襲事件。
柳天賜狐疑的問道:“對方這是,放棄了?”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可能是吧。”
念月嬋冷著臉,說道:“說不定是等待時機,蓄力一擊。”
言風說道:“不管是放棄了,還是等待時機,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另外幾人點了點頭,杜雲夢則嬌笑著問道:“小弟弟,你這到底是得罪了誰?居然如此不遺餘力的想要殺你?
還派出瞭如此多的死士,連姐姐我都要心驚了呢。”
白一弦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似乎,也沒得罪誰吧?”
看他不順眼的,也不外乎就那幾個皇子了,可二皇子、三皇子都死了,五皇子也被關了。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這麼恨他,竟然如此千方百計的派出這麼多的死士要殺了他?
柳天賜說道:“莫非是回棘那邊的人,發現兵器丟了,而且知道了是你乾的。
可我們如今已經在燕朝境內了,他們也不敢派出大量人馬追殺,但是又不甘心,所以便派出死士來殺你洩憤?”
白一弦說道:“也有可能。我看這些殺手們,這一失敗就直接自盡的樣子,跟雪龍山上看守兵器的那些死士挺像的。”
柳天賜說道:“若真是回棘人乾的,那對方倒是傻的很,已經損失了兵器,還損失了那麼多的死士。損失已經巨大,如今居然還又派出這麼多死士來送死。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少死士可派。非得把他那點人折騰完不可麼。與其派他們來送死,倒還不如多留點人,好繼續謀劃他的大事。”
白一弦點點頭,贊同的說道:“是挺傻的。”
柳天賜笑道:“我猜著,應該是他謀劃多年的兵器一朝被你全部端走,還死了那麼多的死士,估計是被氣瘋了。
大約這口惡氣不出,他能氣瘋,所以寧願剩下的死士死絕,也要殺了你出氣,所以便把剩下的死士都派出來殺你了。
如今,這刺殺停止了,大約是死士都沒了,無人可派了吧。”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說的有理。”
柳天賜笑嘻嘻的,說道:“不過也是,那麼多年的辛苦謀劃,一下子全沒了,這不管是誰,都得氣瘋不可。
這要是換成我,我也得氣吐血。這麼一想,那位幕後主人,倒真是有些可憐的很吶。”
柳天賜雖然口中說是可憐那幕後主使,但表情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白一弦笑著搖搖頭,沒再說什麼,只是心中卻不知為何,留著一絲陰影和疑惑。
說實話,對於這次刺殺,不知為何,白一弦並未盡力去追查。否則以他的本事,若是認真查起來,就算對方做事再隱蔽,他也未必不能查出什麼。
連白一弦也不知道,這次他為何沒有追查的心思,明明有那麼多的人想要殺他,不應該將他們揪出來,滅掉以絕後患嗎。
可事實上,他潛意識裡卻有一種,追查出來,對他自己沒什麼好處的感覺。
彷彿那結果是他自己不能承受的,他似乎覺得,不調查,結果會好一些。所以,他在下意識的規避。
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只是直覺這次刺殺,可能跟回棘人無關。
若與回棘無關,那就只能是燕朝有人要殺他了?
他也不明白如今自己已經是開國郡公,在自己不謀逆、不造反的情況下,還有什麼結果,是連自己都不能承受的?
尤其自己又與太子交好,他又是未來的國君,那自己追查個把刺殺自己的刺客而已,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