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刺客卻並不說話了,白一弦一皺眉:“是否有人指使?到底是何人,又有何目的?”
女刺客還是不說話,白一弦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女刺客都不做聲。
柳天賜忍不住說道:“我看著,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可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現在好好問你,你就好好回答。
難道非要給你動刑,折磨的你奄奄一息,你才肯說話嗎?”
那女刺客聽了這句話,才總算有了反應,說道:“我說過,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白一弦說道:“你這又是何必?我若是對你動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你若是說了,我不但不會折磨你,還會讓她幫你解了你身上的毒,你意下如何呢?”
女刺客撇過頭去,不為所動。
白一弦覺得這女子並不像是之前遇到的那種死士,既不是死士,那就有開口說實話的可能。
就以前的時候,他拿來嚇唬人的那些什麼給她和畜生灌上春迷藥,關在籠子裡供人觀賞的那些招式,用來對付這些女子,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
畢竟女子的臉皮更薄一點,羞恥心也更大一些。
只是,對方雖是刺客,畢竟也是個女子,讓他大刺刺的說出這樣的話,他居然還有些不好意思。
白一弦瞥見一邊的柳天賜,於是便說道:“天賜,我給你個機會吧。”
柳天賜不明所以,問道:“什麼機會?”
白一弦附耳悄悄說道:“之前你成親,我們在綠柳山莊附近遊玩的時候,抓到的那名男子,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審問嚇唬他的嗎?”
柳天賜說道:“自然記得,怎麼了?”
白一弦說道:“你不是一直覺得好奇嗎?當時你還說,以後若再抓到圖謀不軌之人,讓我給你機會,你也用我說的那些刑罰來試試嗎?
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用那樣的方式,去審問這女刺客好了。”
柳天賜一聽,對哦,眼前不就是個機會嗎……這貨倒是單純,完全沒想到別的,便興致勃勃的跑去嚇唬女刺客去了。
那女刺客一聽柳天賜說的那些辦法……什麼灌水銀暴曬,什麼身上塗抹蜂蜜螞蟻舔,原本還有些心顫。
沒成想,當她最後聽到灌春迷藥,與畜生交和,供人參觀的時候,頓時就怒了。
“呸。流氓、惡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就算是死,我都絕對不會告訴你們半個字。
一個個長得道貌岸然,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無恥之徒,簡直就是無恥之尤。
我呸,有本事,你們就給我用這樣的刑罰,我倒要看看,若是民眾知道你們如此對待我一個女子,丟的是誰的臉面,民眾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們丟的是我的臉嗎?誰認識我這麼一個小女子啊?他們連我名字都不知道,我怕什麼?
你們丟的是郡公府的臉,是你白郡公的臉,是整個大燕朝的臉面。你們這些無恥之尤的臭流氓都不怕丟臉,我怕什麼?”
這女子的反應極為激烈,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拼命掙扎,倒弄的柳天賜還鬱悶起來了。
怎麼同樣的辦法,白一弦用就格外好使,他用的時候,就這麼不好用了呢?
灌藥哎,與畜生交和哎,身為一個女子,不應該非常害怕這樣的事情呢嗎?怎麼這女子完全不怕的樣子呢?
不但不怕,居然還敢如此對他破口大罵?柳天賜無措的回頭看了白一弦一眼。
白一弦也覺得,這女子的反應,格外的與眾不同。以前的時候無往而不利的辦法,不管多硬的硬骨頭都害怕的方法,居然在一個小女子面前失了效?
她是真不怕還是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