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司鏡門這玩意兒,太嚇人了,不管有沒有犯過事兒,都害怕啊。
掌櫃的以最麻溜的速度,穿好衣服,就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前面。
當他看到站在前面的白一弦,和後面的幾個司鏡門中人的時候,眼睛雖然驚慌,但臉上已經極為熟練的擺上了一絲討好的,謹小慎微的笑容。
微微彎著腰走進去,白一弦話都沒說呢,那掌櫃的就已經撲通一聲跪下了,開口說道:“老朽見過司鏡門的幾位大人……
不知諸位大人,深夜駕臨,有何貴幹?老朽並無違法亂紀,也無作惡,一直都是遵紀守法,安分守己……”
掌櫃強忍著害怕,說完這些話,都嚇得要癱倒在地上了。
這也不能怪掌櫃的如此見多識廣,又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的人,竟然還被嚇成這樣。
實在是因為,司鏡門的名聲,實在是太過嚇人。
尤其,司鏡門的人,還是大晚上的來敲門,若是無事,人家至於在宵禁之後,半夜裡來敲門嗎?
這等動靜,別說是他一個掌櫃,就是這租賃場背後的那位大人,被司鏡門的人半夜上門敲門,他也得嚇癱咯。
見那掌櫃的癱在地上,惶恐之色溢於言表,臉上冷汗頻頻,白一弦身後的一個司鏡門的鏡司,不由皺皺眉,呵斥道:“你沒做虧心事兒,怕我們做什麼?”
所謂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這掌櫃的見了他們如此害怕,莫非心中有鬼不成?
司鏡門的人,看到誰都覺得有疑點。
掌櫃心道,普天之下,除了皇上,誰不怕你們?若是不怕,才不正常。
“沒,沒,小人不敢,不敢。”掌櫃的只敢想,也不敢多說什麼,反而哆嗦的更厲害了。
白一弦無奈的說道:“掌櫃的,你不必害怕,我們不是來抓你的。只是有些事,想要找你瞭解一下罷了,你先起來吧。”
掌櫃的一聽,不是來抓他的,哎喲,那一顆差點從嗓子裡跳出來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裡。
他戰戰兢兢的爬起來,腳下一陣虛浮,差點再次跌倒,才發現,他腳都被嚇軟了,站不住。
白一弦示意人取出那吳越楠的畫像,遞給掌櫃的,然後問道:“掌櫃的,你好好想一想,這兩日,有沒有這畫像中的人,來租過車輛馬匹?”
掌櫃的仔細看了看那畫像,腦子裡努力的回憶。
一個鏡司陰惻惻的盯著掌櫃,說道:“好好想,千萬別漏了。若是因為你回想不起來,或者故意瞞報……哼,後果你知道的。”
那掌櫃頓時嚇得一哆嗦。
白一弦無語,這些司鏡門的人,也難怪人家害怕,你瞅瞅他們這德行,叫誰誰不害怕?
由於是司鏡門出來的,加上平時刑罰什麼的見多了,所以司鏡門的人,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有一股戾氣。
不過白一弦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人家又不是他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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