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女子見他們有意將自己放到外面,反而還不出去了。
就見她眼珠子一轉,掉頭返回,就在這大廳之中,跟一眾衙役捕快的纏鬥了起來。
一時之間,偌大的三元樓一樓大殿之中,刀光劍影的。
說實話,這女子雖然會武功,但其實,武功並不是特別好,也就三流差不多。
對付青年男子那種普通人是可以的,但這些捕快,多少有些功夫在身上,加上人多,所以她對付起來,就有些吃力了。
主要是她的鞭子揮舞的不錯,抽在身上又疼,衙役們忌憚她的鞭子,又因為身在三元樓之中,怕一不小心就將三元樓給打砸咯,所以不敢施展,一時間難以近她身。
一眾捕快衙役心中也是難受憋屈的很,這要不是在三元樓中,他們至於這麼被動麼?
圍觀的百姓和食客,心中也有些懵,不是來拿淫賊的嗎?怎麼眨眼之間,就開始拿那女子了?
眼見他們打起來了,都是紛紛後退,白一弦也帶著蘇止溪,隨著眾人往後退了退。
偌大的大廳,中間立即就空了出來。
要不說,看熱鬧是人的本性呢。
都打起來了,這些吃飯的人,都不肯離開,都聚在周圍看熱鬧。
也是因為他們知道,這雙方不管怎麼打,反正不會殺人,所以他們不害怕的緣故。
言風問道:“公子,要不要屬下去幫忙?”
這三元樓如今畢竟是寶慶王和林淺的產業,如果任他們打砸了,自己等人在這裡看,束手旁觀都不管的話,怕事後寶慶王會不高興。
不管怎麼說,白一弦不也得先幫著將那女子拿下,保住三元樓再說麼。
沒想到,白一弦卻依舊微微搖頭,說道:“不必管。這女子有些奇怪。我們離京之前,和回來都遇到她,這事有些巧合,不必摻和進去。”
言風點了點頭,他如今也反應了過來。
如果這是別人給白一弦做的局,他若是去幫忙,公子身邊無人守護,若是有人趁機下手,那豈不是糟糕麼。
言風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畢竟三元樓是寶慶王和林淺的地方,那些人篤定了這裡出事,白一弦不會不管。
白一弦如果讓言風去幫忙,他身邊便會無人守衛了。
言風想明白之後,他對白一弦說道:“屬下不過去,也可以幫忙。”隨手彈幾個小東西,打中那女子,讓她動彈不得,也是可以的。
白一弦再次搖頭,說道:“不必。”言風聞言,便安靜的守在白一弦和蘇止溪的身邊。周圍人那麼多,不讓有心人有可趁之機。
而大廳之中的情況,即便那些捕快收著手,可也架不住那女子故意破壞。
她見捕快們心中忌憚,於是就偏偏故意將桌子上的碗碟掃下去,衝著他們扔出去,還時不時的將桌椅給弄倒。
因此沒多會兒,這大廳之中,便已經一片狼藉了。
那掌櫃的氣的不行,也心疼的不行。這些碗碟桌椅,可都是上好的貨色,貴著呢。
他在一邊咋呼道:“陳捕快,你們在幹什麼?這些東西砸壞了,你們可賠不起,還不趕緊把她拿下,好減輕損失。”
那陳捕快一見廳中已經被打砸成這樣了,那還收著幹啥呀?
越收著不敢全力出手,那損失就越大,那女子都已經開始衝著周圍的擺設和裝飾去了。那些裝飾,可是更貴的。
陳捕快一咬牙,說道:“兄弟們,全力將這女子拿下。”
他心道拿下她,這些東西由這個女子賠,那他們還能將功補過。要是拿不住,可就得他們賠了。
他們哪兒能賠得起啊。
這些捕快衙役們心中無所顧忌之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