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有些不爽,不過想想這麼短的時間,能拉下張成和王一倫也算是不錯了。
他能看得出來,三人之中,這個劉光敏是主導地位,只是也不知道他抓住了這兩人什麼弱點,竟然能讓兩人寧願自己頂罪也不願意供出來他。
白一弦看了看劉光敏,雖然有些便宜他,不過留著他也好,正好可以藉機看一下,這個劉光敏的背後,還有沒有什麼主謀。
接下來,龐知縣的人,便帶走了賀禮的屍體,還有張成王一倫兩人,又幫忙收拾了一下現場之後就離開了。
賀禮死了,但宴席還是要舉行,畢竟是文遠學院多年來的傳統,不是為了某個人就能輕易放棄的。
白一弦讓蘇家的人放心,又叮囑了幾句之後便讓她們先回去了,自己去參加宴席。
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眾人自然也沒有了太多的心情。因此這一次的宴會便有些匆匆忙忙。
文遠學院的幾位夫子也沒有了太多的心思,甚至連在宴會上宣佈名次都沒有,只是說之後會將名單張貼出來,便匆匆宣佈宴會結束。
諸位才子離席之後,便都向著文遠學院的告示牌聚集了過去。
不管發生了什麼,其實都與自己無關。而與自己有關的,是自己有沒有被錄取,以及名次如何。
白一弦也跟著去看了看,雖然他知道自己一定會被錄取,但起碼要看看自己的名次。
等他來到告示牌的時候,那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不管考試的還是沒考試的,都聚集在這裡檢視名單名次。
前三名的名字是最大的,白一弦遠遠的看了一眼,發現第一名,正是自己的名字,白一弦三個大字,非常扎眼。
他滿意的點點頭,心道作弊要是再得不到第一,那這些古代才子們就太可怕了。
他不關注別人,也就懶得再擠進去看看被錄取的還有誰,直接掉頭離開了。
而此時那人群正議論的熱鬧:“快看,白一弦是第一。”
“怎麼是他?不是有傳言說他早已江郎才盡了嗎?”
“對啊,之前流言那麼厲害,也沒見他出來證明自己。”
“看來傳言有誤啊,說實話我差點就信了那流言了。”
“誰說不是呢,全杭州都在傳,我也差點信了。”
“嗨,流言就是流言,謠言你們也相信。”
“我看吶,是人家白才子低調,越是真正有真才實學的人,才越是不屑出來證明什麼。”
“就是,看看,考一次試,就什麼都證明了。”
“不過那賀禮也不錯,第二名。”
“嗯,這人雖然自大了些,但也有些真本事。”
賀禮死亡的事情,還沒有傳開,這些人都不太清楚。
而知道這件事的人看著那名單,都忍不住搖搖頭,說道:“還誣陷人家白一弦是因為嫉妒才華而殺了賀禮,可如今,白一弦是第一,賀禮是第二,人家根本沒這必要嘛。”
“就是啊,走,我們去看看兩人寫的文章如何。”
“看看這文章,看看這幾首詩,白一弦不愧是有大才之人,第一當之無愧。”
“原本我還想著,是不是因為常夫子賞識他,所以這名次有些水分,現在我到是服了。”
“我也是,心服口服。”
“只是這賀禮,可惜了。”
“哼,可惜什麼?自大狂,自以為他能比得過白一弦。”
“對啊,真是可惜他死了,看不到這個榜單。”
“他就算是活著,看到這個榜單和白一弦的文章詩作,估計也會羞愧而死的。”
“好了好了,別說了。死者為大,這樣議論可不好……”
白一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