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打板子,什麼皮鞭,釘床,老虎凳、還有拶指……今天這裡的刑罰,石少爺要讓我嚐個遍。
還說什麼,他雖然不是官,但這知府衙門就跟他家後院是一樣的,所有捕快都得聽他的,怎麼現在也啞巴了呢?”
顧杭生臉色嚯的一下就變了,怒道:“石慶,你好大的膽子,這一點,你作何解釋?縱然你是六品同知,可石宸沒有任何的功名官職,竟然膽敢說知府衙門是你們家的後院?
我看你們父子倆是早就覬覦我這個知府的位置了吧?”
石慶心中一急,急忙說道:“大人,冤枉,下官絕對沒有想覬覦大人的位置。下官對大人敬仰還來不及,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在下官的心中,這杭州知府的位置,除了大人您,誰都沒有資格坐,也唯有大人您才能勝任此位,帶領下官,治理杭州,為杭州的百姓謀福利。
大人,有您在,那就是杭州百姓之福啊。”
馬匹拍了不少,顧杭生卻不聽他這一套,說道:“若你沒有這樣的想法,你的兒子,怎麼會說出知府衙門是你們家後院這樣的說法?
我看正是因為你有這樣的想法,你兒子受了你的影響,所以才說出如此膽大妄為的話來。”
顧杭生之前幫白一弦,是因為白一弦和靖康王府的關係。但現在,他是真的生氣了。
顧杭生年紀大了,早晚會從知府這個位置上下來。這知府又不是世襲制,一旦下來,那就人走茶涼了。
所以顧杭生心中一是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告老還鄉了,二是怕這些手下的官員能力超過他,第三,就是怕這些手下官員起了二心,覬覦他的位置。
到時候,他們若是肯花銀子,略微活動一下,那他保不準就得提前告老還鄉了。
所以,他一聽白一弦說石宸竟然說出那種話,心中當即就憤怒了起來。
石慶急的要哭,不由狠狠的剜了自己兒子一眼,石宸又是一哆嗦。石慶說道:“大人,下官真沒有這樣的想法,您就是借下官一個膽子,下官也不敢啊。”
偏白一弦還火上澆油,說道:“不敢?學生倒是沒看出來石大人不敢。畢竟,這些捕快們稱呼石公子的時候,可是口口聲聲都是他們家少爺呢。
這不足以說明,你們已經在勾結了嗎?”
顧杭生的臉色愈發的黑了起來,霍然轉頭怒視了陳捕快等一眼,陳捕快心中叫苦不迭,冷汗都下來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