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百姓了。
他這心,已經放下了一大半,加之又看到了五皇子的令牌,心道這可是個討好五皇子的好機會,因此便漸漸囂張了起來。
向民元哼道:“徐大人,你搞錯了吧?我這可不是大鬧京兆尹大獄,更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只不過,是受到了陷害,又遭到了不公平的對待,無奈之下的自保而已。”
這些話,他不得不說清楚,畢竟就算他是戶部尚書之子,若是被人按上持劍大鬧京兆尹衙門這麼大的罪名,他也擔待不起。
說不定事後還會被那些討厭的御史們找到藉口,用來彈劾他爹。
徐升哼道:“廢話少說,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人拿下?”
向民元冷笑道:“徐升,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身為京兆尹,案情不明,便濫用刑罰,我看你這京兆尹的位置是做到頭了。
你得罪不起五皇子,莫非就能得罪得起我了嗎?你可知道我是誰?”
徐升心中一緊,那謹慎的性格再次冒頭。彭婉瑜見狀,此時便站了起來:在此耽誤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到現在白一弦都沒有受到刑罰,她很不高興。
彭婉瑜拿了一塊手帕輕輕哼笑了一聲,說道:“你是誰,並不重要。不管你是一介草民布衣也好,又或者,是某個官員之子也罷,那又如何呢?
這天下都是皇家的天下,你官再大,還能大過皇家去?大過五皇子去?
只要站好了隊,立下功勞,殿下自會保住他。徐大人,您說,是嗎?”
“是,是。”徐升急忙點頭。
彭婉瑜說道:“行了,徐大人,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等忙完了這裡的事情,我還要趕著回去陪殿下呢。”
徐升點點頭,一揮手,便要讓人動手:“打,給我打,狠狠的打。”
向民元被彭婉瑜和徐升氣了個半死,便要報出自己的身份。他就不信了,就算五皇子地位再高,他堂堂戶部尚書之子,還能被人明目張膽的用刑,屈打成招?
此時,一名衙役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慌慌張張的對著徐升說了句:“徐大人,五皇子殿下來了。”
這五皇子來的還算及時,當時彭婉瑜剛帶著白一弦等人,往京兆尹衙門走的時候,那屬下便已經回去彙報了。
彭婉瑜坐著轎子,帶著三個人,畢竟走的慢。五皇子接到訊息便快馬加鞭得趕來,因此才得以這麼及時的趕到。
徐升聞言,臉色一變,心中有些慌張,心道莫非是因為我動作太慢,到現在都沒處置了三個賊子,所以惹得殿下不快,所以才親自趕來了?
彭婉瑜心中也有些奇怪五皇子怎麼來了,但表面上則是一臉驚喜的模樣,說道:“還不快隨我去迎接殿下。”幾人轉身要向外走,五皇子已經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畢竟他是皇子,這京兆尹衙門之中誰也不敢攔他,那衙役匆忙跑來彙報的時候,他已經跟在後面進來了。
彭婉瑜和徐升等人急忙給五皇子行禮,然後彭婉瑜便笑著湊到了五皇子的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嬌聲細語的說道:“殿下,您怎麼來了?
妾不是說過嗎?殿下事務繁忙,日理萬機,這等區區小事,妾自己辦就好了,不敢勞殿下掛心呢。
想不到殿下竟然如此關心妾,竟然親自趕來,真是叫妾心中,好生感動。”彭婉瑜雙目盈盈,一臉感動崇拜的模樣望著慕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