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裙少女嘟著嘴，有些氣憤的說道。

&ldo;姑娘……&rdo;

&ldo;想死其實很容易。&rdo;

雲九看著年輕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ldo;你是覺得要以死來證明自己的實力，還是覺得，死在這裡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rdo;

&ldo;你到底是誰？&rdo;

年輕男子眼神終於變了變。他目光緊緊的鎖定在雲九的身上，帶著一絲探究和懷疑。

&ldo;我是誰你不知道嗎？倒是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rdo;

雲九諷刺道：&ldo;為了一個小小的司馬家，你還真的是不遺餘力。寧願犧牲自己的生命，也有替他完成這該死的命令！只可惜司馬承卻從未承認過你這個兒子，你做的再多，又有何用？&rdo;

年輕男子臉色驟變，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雲九，眼底寒光一閃而過。

&ldo;你不是縉雲公主？&rdo;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帶著一絲緊繃和凌厲。

他不是問話，而是篤定。

帝鳳溟也側過頭，琥珀色深邃的眼眸落在雲九的身上，深不見底。

雲九輕笑一聲，不答反問：&ldo;我不是縉雲公主，那我是誰？&rdo;

第216章 讓是不讓？

年輕男子答不上來。

他目光灼灼的注視著雲九，過了好久才張了張嘴，開口道：&ldo;沒想到公主對我司馬家的事情，倒是瞭如指掌。&rdo;

帝鳳溟聽到司馬家的時候，就已經猜出了男子的身份。再聯想到雲九一反常態的反應，這個年輕男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難怪能夠讓他的小九兒變得如此激動！

不得不說，司馬巖長了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但他行事作風過於隱忍而內斂，心思太深。

這樣的人，哪裡配得上他的小九兒？

想到她無意識的那聲呢喃，他周身驀地散發出一股冷厲的氣息。尤其是看著司馬巖的眼神，更是讓人如坐針氈。

&ldo;所以，你讓還是不讓？&rdo;

雲九沒有注意身邊人的變化，她目光倏的變冷，直視著司馬巖，漆黑的雙眸灼灼其華。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可此刻渾身散發出的氣勢，竟讓人無法鼓起勇氣去拒絕。

司馬巖最終還是讓開了。

馬車從他身邊駛過的時候，他忽的抬起頭，對著馬車裡的人問道：&ldo;你究竟是誰？&rdo;

雲九想了想，還是沒有回答。

司馬巖並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她要報仇的物件，從來都不是他。

看到司馬巖，雲柔這兩個字自動浮現在了她的大腦中。

她已經遇到了司馬巖，那雲柔，還遠嗎？

天，漸漸亮了起來。

司馬巖望著馬車在他的視線中消失，他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忽然抽出劍來，一劍封喉。

數十人，全部斃命。

收了劍，瞬間的功夫，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馬車內，襦裙少女撐著雙頰，用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雲九，嘟著嘴道：&ldo;主人，你難道一點也不吃驚？&rdo;

&ldo;吃驚。&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問我？你難道就不好奇？&rdo;少女追問。

&ldo;好奇。&rdo;

雲九收斂了心神，這才開始打量面前的襦裙少女，問道：&ldo;你為什麼能夠化人形？&rdo;

&ldo;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