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強顏歡笑道,“我還有個好訊息告訴您呢,聽說二叔要從交趾調回來了,以後應該就在五軍都督府任職,到時候便能時時刻刻侍奉您!”
“是麼?原來老二能回來了……”顧氏失神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了深切的孤寂,“你二叔一晃也在那地方呆了好些年了,當初要不是為了你爹,他原本早就該回來了……他生來便是倔強脾氣,默不作聲也不知道為家裡分擔了多少,倒是個鐵骨錚錚地漢
儘管是大白天,屋子裡仍舊點著明晃晃的蠟燭,那昏黃的光照在顧氏斑白的頭髮上,折射出一種蒼白得讓人心悸地光。張晴本能地感到一種不祥,但仍是婉言又勸了幾句。正當她想規勸祖母好好休息的時候,顧氏忽然又說出了一番話。
“這大家族裡頭從來就做不到一視同仁,你爹這一輩三個人裡頭,我自然是偏愛你爹爹,你二叔其次,你三叔素來是個邊緣人。到了你這一輩也是如此,長房二房三房便是一溜輪下來,只沒想到偏在你三弟身上破了例。你四弟人倒是聰明,就是心氣太高,日後哪怕繼承了家業,少不得也要你三弟幫襯。昨兒個晚上據說漢王地奏本也已經到了御前,生死榮辱,興許就在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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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長壽麵,驚險來
先生還是不肯見我?”
再一次在書房門口被鳴鏑攔下,張越那張臉貨真價實如同黑炭似的。他素來以為自己已經摸透了杜楨的脾氣,不過是外冷內熱四個字,然而直到現在他方才發現,這外冷兩個字竟是猶如堅冰似的,除非人家願意,他這個親近的學生也會被隔在千里之外,想前進一步也是難能。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對鳴鏑說:“那先生可曾有什麼話讓你轉告的?”
要是換成往常,看見張越這模樣,鳴鏑早就再次進去通融稟報了,這時候卻只能苦著臉搖搖頭道:“三少爺您就別為難小的了,老爺這回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他還是那句老話,如今他到青州乃是為了公務,公務之外不敘私誼,說是您已經做好了份內事,不用牽掛其他。若是有工夫還不如好好下鄉安撫民心,防著白蓮教餘孽反撲動亂。”
死死盯著那兩扇關閉得嚴嚴實實的大門,張越仍有些不死心,又問道:“既然先生不肯見我,總該見一見綰妹吧?”
“老爺說,大小姐要見的話還是等回濟南府。”看到張越死沉著一張臉,鳴鏑於心不忍,悄悄回頭看了一眼,上前把張越拉到了一邊,“三少爺,小的斗膽說一句實話,老爺這些天見的人不少,處理的事情也不少,天天晚上拖到三更天都未必能睡下,小的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偏老爺從來不對咱們說正事。今兒個一早老爺不是出去了麼,結果在山東都司衙門卻被奚落了一通,那些武官彷彿對老爺深有敵意……”
揣。著鳴鏑這一席話,張越一整個下午處理公務的時候都頗有些心神不寧。雖然他和知府凌華以及其他屬官聯名的摺子已經送去了北京,這一篇他主筆,另一名同進士出身的推官潤色的文章花團錦簇,只是能否糊弄朝中大佬和天子,誰也沒有把握。
若單單是。卸石棚寨大捷,那自然是一丁點問題都沒有,可如今事情鬧得太大了!
傍。晚時分,張越方才從前衙回到自己的公廨。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卻聽到裡頭傳來了好些人的說話聲,有男有女,彷彿聚集了一大撥人。心中疑惑的他緊趕兩步,才跨過門檻,就看到院子中兩排男女衝著自己齊刷刷地屈膝行下禮去。
“恭祝少爺。福祿歡喜!”
發現自己從北京**來的所有下。人此時都聚齊了,又聽得這麼一句,張越方才恍然大悟——這些天真是忙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