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小霍打來的,這傢伙一般只在兩種情況下給我打電話。
一,有天要塌下來的大事發生;二,那是他喝醉了。
我接起電話“喂”了一聲說,“晉叔啊?”
“……”對方沉默不語。
“哦,是小霍吧?你沒喝醉就好。”我這才敢繼續與對方通話。
“小K妹子,你現在在羅馬?”
“嗯,怎麼了?”
“你最好立刻訂飛機票回來,國內出了事。”霍連環難得用嚴肅的口吻與我說話,“‘風林火山’計劃中間有人過失洩露國家機密,整個計劃宣告失敗,晉叔已經在協助保密局調查了,可能這次我們都會被牽連……”
“你說……怎麼會這樣的?”我一急,又想起這事非同小可,不能隨便在電話裡商談,便立刻接了下去,“我知道了,我會立刻趕回來做筆錄的。”
霍連環“嗯”了一聲,過了會他又道,“那個……晉叔之前還讓我交代你一件事。”
“什麼?”
“你最好……最好想辦法聯絡一下你父親,晉叔說很久沒有與他得到聯絡,怕他會不會健康或者研究上出了什麼問題,不敢與你們說……”
我心裡咯噔一下,腦袋晃過了片刻的空白,“好……我都明白了。”
“那沒事了,對了,你記得替我向太子爺贖罪,打擾你倆蜜月了。”
“啊?”我這還沒緩過神,霍連環很大爺的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旁的蕭乾坤薄唇輕啟,“有事?”
“嗯。”我心急如焚,“是小霍打來的電話,他說我們那個計劃出了問題……”
他聽後似乎也有些驚訝,右手不自主的緊緊扣住了我的手腕。
“阿坤?”
他一聲不吭的眉心緊皺,彷彿警鐘大作!
“我必須馬上回國,咱們不能繼續玩了……”我很抱歉的看向他。
蕭乾坤轉眼已經恢復了往常的神態,他的手放在唇前捏了捏下顎,然後點頭答應我。
“反正……老師的休假多,到時候我們寒假再出來玩,好不?”
他雙眸似是深潭,風過難留痕。
我咬了咬唇瓣,很失意的說,“怎麼會這樣的呢,我明明想好了……我們還要去霧都倫敦,去阿姆斯特丹,還有安徒生的丹麥……很多……很多地方的……”
蕭乾坤也不顧人來人
50、四十九、蜜月遊 。。。
往,輕輕擁住我,“以後再去。”
“真的?”可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很怕自己會錯失什麼,“你答應了,不可以食言,不可以騙我。”
他的眼神觸到我手裡的手機,然後又將目光轉遠,指著遠處問,“吃麼。”
我回頭看見一部色彩繽紛的冰激凌車。
阿坤……這是想哄我開心吧。
心裡雖然還在擔心組織與父親的事,但是我仍然笑起來,拉著蕭乾坤往賣冰激凌的小販那兒跑去。
其實在他的身邊,我似乎總能很輕易的就忘記所有曲折,也許,就如同阿坤自己所說的那樣,因為我是他的光,在他背後,可以將所有的希望點亮……
……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坐上了回國的班機,沒料到的是,在去機場之前,我的相機在酒店樓下被一個黑人搶走了。
那時,蕭乾坤正在辦理退房手續,我站在外面貪心的想要多拍幾張照片,那人在我身邊一閃而過,動作很快,搶走相機後一路飛跑而去。
蕭乾坤聽到我的喊聲立刻出現,我還沒說完他轉身就要去追,我卻一把拉住他,不想讓他去。
他疑惑的看著我,我依然堅定的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