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房內,但沒想到這貨直接把我扔上了那張King…size的大床。
接著,他一脫T恤,刺青帶著焚燃激情的花紋迷亂了我的眼。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蕭乾坤已經壓在了我的身上,我悶哼一聲,怎麼推都推不開他。
他故意將我弄的發癢,我笑著求饒說,“阿坤小哥~今天也算咱們半個洞房花燭好不,洞房花燭你懂不懂?小哥您能委婉一點嗎?您能有情調一點嗎?”
蕭乾坤撐起身子看著我,目光燒灼了我的理智,我
48、四十七、夢魘生 。。。
抿唇摸起他姣好的身材,以及洋溢自信光彩的刺青。
他咬牙切齒的忍受我的調戲,突然之間,很艱難的問了我一句,“……合歡嗎。”
我“噗”的一聲,狂笑起來。
哎呦媽呀,這孩子太油菜花了!!!!!
蕭乾坤顯然知道我在嘲笑他,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散發出危險的光芒,“請教。”
嗷嗷嗷,剛剛說要教,現在就立刻不恥下問了?
我收到蕭乾坤傳來的電波,心頭怦怦直跳,憋了半天憋不出個所以然。
剛還在想怎麼才能忽悠著他讓我下床,沒想到蕭面癱突然吻住我的嘴,柔軟溫純的嘴唇令我流連忘返,我反客為主,捧住他線條極美的臉龐。
他的呼吸似有清香,散發著讓我無法抗拒的氣場,烈火熾原,他以吻封緘,用纏綿的愛勾起我蠢蠢欲動的心念……
望著他的狂野電眼,他的深吻因日生夜長的情思在我心頭纏結出快要爆發的情/欲……
接著,阿坤很不耐煩的對我宣佈,“床上,聽我的。”
我大吃一驚,“啊——”了一聲後沒多久,便繳械投降、乖乖就範了……
情到深處,一夜無眠。
……
自八月底,我與蕭乾坤在物質充實的巴黎呆了十幾天,去過凡爾賽宮、聖母院、協和廣場、埃菲爾鐵塔……
蕭乾坤總是比我起的早,而有時到了下午我們什麼也不做,只在某一家街角的咖啡館裡享受靜謐的時光。
坐在露天處能抬頭看見藍天白雲、高樓聳立,在室內則能聞見悠閒的濃香,還有看報紙或者輕聲交談的法國人民。
漸漸的,我發覺蕭乾坤在心情上開始有些許的憂慮,他也時常會看國際新聞。
若說這個舉動放在平常人身上也不稀奇,然而他看新聞時與我們的反應截然不同。
阿坤有時會變得像另一個人,抽象的說,就是那個“龍坤崘”。
每當如此,他就會有很冷漠的神態,並且喜怒更加的不形於色。
這天我正喝著一杯卡布奇諾,同坐一處沙發的蕭乾坤正緊蹙眉峰的用著手提電腦,那神情中有欲言還休的躊躇,我一口下去杯子裡的泡沫粘在了臉上。
蕭乾坤眼角餘光注視到我的舉止,他無奈的牽起嘴角,伸手替我抹去。
我衝他笑笑,擠在沙發上與他一同上網。
此刻,網頁上一條不大不小的新聞報道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拍拍阿坤的背說,“你看這條訊息……秦嶺古墓出土的文物被盜……”
國家考古所宣稱,幾年前由秦嶺山脈一處古墓出土的多件國家瑰寶被國際間諜盜竊,那些古物可能會被盜賣出國……
蕭乾坤回頭看著我。
我撓撓頭說,“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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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
他無語的又回過身去。
我繼續說,“不過和我有關的,阿坤,以前我告訴過你,我遇到過山難,還見過‘鬼’,你記得嗎?”
蕭乾坤有點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