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低頭掐了下他的手,為什麼自他嘴裡喊出的稱呼這麼容易引發我的遐想?!
蕭乾坤伸手在我的腦袋上扣了一記,我抬頭在他漆黑的瞳孔深處看到一種滿足感。
逛累了,我們便隨便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不遠處有學校裡的師生在舉辦愛國教育,莊嚴的國歌聲響起,我和蕭乾坤站起來默默望向那端。
側目身姿修長的蕭乾坤,一片雲散天闊之下,只見他站姿莊嚴,肅然起敬。
我很疑惑,因為從來沒有見識過像他這樣的矛盾體,為何他可以即有自我凜傲的一面,又有守律自戒的一面?
這時蕭乾坤回過頭,他的神色冷峭,忽而語氣斬釘截鐵、毫不含糊的對我說,“不準參加計劃,以後也不行。”
我一時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直到再三的探視後,才開口問他,“為什麼?”
“不安全。”
“你憑什麼說不安全?”
蕭乾坤側身,對著我指了指大腦,意思是光用想的也應該知道。
我不服著說,“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這也不是第一次參加了,以後我也要去!”
阿坤面色一改,口吻冰冷道,“不行。”
我與他據理抗爭,“你說不去我就不去,那不是很沒面子?”
蕭乾坤一愣,立刻又正色,“聽話。”
我終於因為他的這句話翻了臉,“蕭乾坤,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不讓步的說,“為你好。”
“什麼為我好?你為我好之前,有問過我的想法沒?”
蕭乾坤聽我一直固執己見,他似乎也有些惱火,“總之不許。”
“莫名其妙!”我無力也無意再與他爭辯,氣呼呼的轉身想走,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手上用了很大的勁,我惱怒的拼命甩開他的手,“那天你在船上是不是打聽到什麼了?那又如何?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也不覺得會有什麼危險!”
“宮葵。”蕭乾坤似忍無可忍,對我下發了最後通牒,“不準再去!”
我仰頭與他目光交匯輾轉,蕭乾坤不含絲毫笑容。
一直以來,我在人際交往上常處於被
39、三十九、清明雨 。。。
動的那一方,於我來說任何事都有商量的餘地,任何事我都可以退後一步,但,唯獨這件事不行,從十五歲起既是如此,誰都不能改變它!
因我知曉,我可以由別人影響我的人生,但不能由著別人來決定我的人生。
我越想越氣結,對著他說,“有本事你告訴我會有什麼危險,否則,我非去不可!”
不知對視了多久,蕭乾坤眼底的光都彷彿結成了冰霜,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然後語氣冰冷的問,“你能做到何種犧牲?”
我站在那兒呆若木雞,蕭乾坤深深看我一眼,顯然也生了氣,不回頭的朝著出口走去。
這一次,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不歡而散!
而自蕭乾坤與我回到家起,我倆開始了前所未有的冷戰,也是男女戀愛之間最常見的愛情攻防戰。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阻止我參加風林火山計劃,他是認為我覺悟不夠高還是怎麼的?
雖然我也知道蕭乾坤是擔心我的安危,但是他並不瞭解,這世上還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參與國防軍工計劃。
蕭乾坤雖然平時也都遷就著我,但這件事上想必他是斷定了沒有商量餘地,所以我們是大眼瞪小眼,沒戲好唱下去了。
那天夜裡我打算上床睡覺,蕭乾坤走進來後發現他的被子和枕頭被我扔在了地上,於是他一言不發的捧了那些東西去了客廳的沙發上睡覺。
我當時真是被他氣得不行!難道他不會上床哄一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