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夥飯吃完,我與晉叔還有小霍熊抱了很久,還約好下次再見面的時間,艾瑞克說要送我,大家識趣的各自回家。
“你傻不傻。”我一邊跟他在路上走,一邊說,“變
47、四十六、巴黎戀 。。。
魔術什麼的我又不喜歡,每次還要兇你,你幹嘛偏要這樣?”
艾瑞克仰頭賞月,脖間的金色長鏈條下是鑲有寶石的鑰匙狀掛飾,“my babyyou don't know,how much I love you behind of you。”
“這是歌詞吧?”我很不解風情的撇他。
接著艾瑞克索性唱起來,“I know I just a fair wind,it's OK,You can go to everywhere。”
“……蠢貨。”我抬手推他一下。
“Honey,就因為你罵我‘蠢貨’的時候那麼可愛……所以,我才一直變魔術給你看。”
我儘量在艾瑞克面前笑得灑脫些,“那你既然欠罵,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繼續欣賞你的魔術,怎麼樣?”
艾瑞克停步側身,他向我彎腰,以歐洲貴族的禮節對我說,“以後如果你需要我,我依然會忠貞不渝。”
“我不需要你,黨和人民需要你!”我對他雙手抱拳,還以咱們老祖宗的手勢。
艾瑞克終於又笑起來,亮似清冷月光。
夜涼如水,我們彼此嬉笑怒罵又走了許久,再與艾瑞克道別時,淡淡的憂傷總算化去了大半。
我回到家時,蕭乾坤正在房裡上網,我一身輕鬆的從背後摟住他。
想起他跟我告白時說:宮葵,做我的小女人。
其實,就像是現在這樣的狀態吧,兩個人,一盞燈,一個家。
哦,對了,再加上我們可愛無敵的小X。
“阿坤,咱們不如玩的久一點再回來吧?反正我要十一月才實習。”我在他耳邊軟語。
他“嗯”了一聲,“餓了。”
我臉紅著說,“才八點多……”
他沉默了一會,回答我,“你不煮?”
“靠,你竟然沒吃晚飯!!!”我指著他怒喝,企圖掩蓋剛才的誤解。
蕭乾坤看看我,默默的背過身去,關了電腦,然後拎著我去了廚房……
……
雲日流煥,幸福的小日子就這般又過了十幾天,建軍節之後,我迎來一場夏日的旅行。
前往XX國際機場的前晚我激動的難以入睡,隔天卻精神飽滿,明晃晃的日光傾灑在街頭,遠方有鴿哨劃過天空。
我們一路由司機送達登機口,換登機牌和托執行李時,我看到機場四周的風景,頭頂有輝煌灼亮的燈光。
正當自己微微傻笑,蕭乾坤似乎不滿我和他離得太遠,霸道的伸手將我勾過去,我瞧著他幽黑的雙眸,指指遠處一排長椅說,“阿坤,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裡的。”
命運又把我們送回了同一個地點。
47、四十六、巴黎戀 。。。
蕭乾坤拖著旅行箱,在旁又輕又穩的點了一個頭。
當辦理安檢時,我很自然的看見了他的護照,上面的他是幾年前的模樣,神色有些類似我在他房裡看見的那張照片,護照寫著中文名字是蕭乾坤,香港同胞。
看來阿坤雖然出生在伊斯坦布林,國籍卻是中國。
我們按照原計劃,第一站去往法國巴黎,之前特地訂的兩張經濟艙的座位,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與他擠在並不寬敞的角落,和那麼多陌生人在一起。
飛機起飛時,我看著舷窗外漸行漸遠的城市,直到整個機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