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你出門吃飯你不肯,所以我只好將飯盒帶來給你。”
拿起小几上不久前被她吃光的空盒,遞到她面前晃了晃,吳隸對於倪小珂終於肯回答他的話感到欣喜。
她轉頭瞪了他一眼,“沒人要你三天兩頭替我帶飯來!”
“不好吃嗎?”這小妮子好象對食物特別沒有抵抗力,這是單純還是好拐呢?真有趣……吳隸唇邊揚起了笑。
“呃。”突然打了個飽隔,倪小珂懊惱得不得不承認,小聲的說:“好吃。”
老天爺呀!
為什麼還沒有發薪水?為什麼她的薪水袋那麼薄?為什麼她總是這麼窮?為什麼她忍受不住食物的引誘?為什麼她就這麼沒志氣……
鳴……
“小珂,有沒有考慮過換個住處?這裡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真的是不太安全。”室內最先進的電器裝置是電熱水器和電話,竟然連收音機和電視都沒有,她平日是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呢?
吳隸關懷的神情再度浮現。
“你為什麼這麼閒?為什麼老愛來煩我?”
氣得轉過頭去,她剋制住想割斷吳隸脖子的衝動,不斷告訴自己必須要冷靜——為了紙張的完整和乾淨,她的雙手不能沾染任何的不潔。
吳隸決定自動忽略掉倪小珂語氣裡的血腥氣味,“我這次回國,貨船的約已經簽妥,只剩一些需要時間的手續問題,所以目前我的確是很有空閒。至於我為什麼會常來找你,我說過那是因為……”他微笑的看著背對著他的倪小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氣憤而泛紅的後頸一眼,才接著說:“我很喜歡你。”
轟!
血液像火山爆發般直往倪小珂的頭頂衝,實在不能相信吳隸竟然能將“喜歡”這種話隨時掛在嘴邊說,她覺得他是存心要她腦溢血。
喜……喜歡她?那他究竟想怎麼樣?
哼!她才不相信這傢伙說的話,果然是個花花公子!
隱忍住怒意,她重新將畫紙的定位孔套進訂位尺上,以故作自然的語氣問著:“貨船?你是做什麼的?不會是運毒到世界各地的毒梟吧?”
在一陣低沉的輕笑後,吳隸才回答,“那原本是家族事業中的一間公司,但現在由我和幾個朋友合資合作,做的不是你所想的違法販毒,而是我們在裴多利亞該置據點,然後將民生物品運銷到北地的以裴堡、跟約堡、新基卡城以及南岸的德本
、西開普敦等地。“呵,毒梟?真是富有想象力的女孩。
“等等,你說的那些地名是在哪個國家啊?”聽他說了一堆地名,她是一頭霧水。
“南非。”
她轉過了身,“啊?”
“如果可以的話,要不要來玩?”吳隸很高興倪小珂總算面對著他,他接著說:“克魯格國家公團、喬治城、黃金海岸、德本、伊莉莎白港、西開普敦、桌山,都是風景非常美麗的地方。”和她攜手同遊一定會很愉快。
倪小珂想起自己那本快要過期、而且裡面沒有半個進出關戳記的護照,然後又想想自己以往那可憐又渺小的“鴻圖大志”——存夠了錢,到說國、臺語也會通的國家,比如說香港啦、新加坡什麼的地方旅行。
面對吳隸爽朗的笑容,她暗暗嘆了口氣。
南非?作夢都沒夢到過的遙遠……
對了,她有個叫美霞的同學,休學嫁了一個移民到瓜地馬拉的老公。
美霞的老公是回臺灣談生意時,被父母長輩交代要討個同血源的中國老婆回去生孩子,所以他認識美霞兩個禮拜,就向美霞求婚了。
聽佩佩說過,美霞結婚五年生了四個女兒,現在正在懷第五個孩子希望是兒子。
仔細看看吳隸俊朗好看的臉,再仔細看看他寬肩腿長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