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無力地分開曲起,小腳丫踩在床面上,被方碩擺弄成最教人血脈為之沸騰的姿勢,王佑希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她只知道她快要死了,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這個男人太過可怕,從吻她開始,對她身體的探索一直都沒有停止過,他像個好奇的孩子,對她身上每一處的位置、每一寸的肌膚都一一探索過,將她身上所有連她也不知道的敏感點,一一地挖掘出來。
他的直覺很敏銳,幾乎是一找就會找到那些敏感點,然後他便開始用手、用唇、用舌,一一地在她的敏感點上挑弄,無論她怎麼躲也躲不開,無論她怎麼抗拒都抗拒不了,只能由著他用他喜歡的方式,供他把玩著。
粉色的嬌軀因為這樣的挑逗而泛著一層的薄汗,但跟他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方碩整個人溼得像是剛從水裡打撈起來似的,汗珠一顆顆隨著他的動作而淌下,或掉到床上,或流到兩人相纏的肌膚上。
他苦苦的壓抑,無非就是知道如果不充分準備好,他的魯莽隨時會傷到稚嫩的她,他就是連那麼一點點的疼他都不願意讓她受,所以即使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快要爆炸了,他還是要讓她更溼一點、更徹底地為他瘋狂起來。
合併的指再加入一根,幾乎是同時的,王佑希難受地扭動起來,口中發出不明的嗚咽聲,像是求饒又或者是抱怨,他沒有仔細聽,因為指下的位置是那麼的緊、那麼的溼。
他可以想像得到,等會他進入後,那緊窄的甬道會怎樣緊緊地包裹住他、箝制住他,這樣的想像太刺激,差點就殺死了他。
那微微的腫痛很快就消去,王佑希張開小嘴,急速地喘著氣。
她覺得渾身的肌肉都難以控制地繃緊起來,尤其是小腹間的肌肉,好像有一股無名的壓力盤踞在那裡,隨著他指間進出的速度越快,那裡的壓力便越大,一層疊著一層的,很快就要溢滿一樣。
果然,過不了多久,那些積壓的壓力便超越了王佑希可以承受的底線,她只覺渾身的肌肉在同一時間繃到最緊,她的腳繃直,無法再平穩地踩在床上。
她的手抓緊了身上的男人,十指埋入他的髮間,一陣讓她尖叫出聲的痙攣,迅速地自腿間最難以啟齒的位置,往全身四肢蜂擁而至。
闔上眼,方碩將指頭停留在她一再收縮的甬道里,感覺著甬道的箝制,以及那泉湧似的水液氾濫而出,他知道她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這樣敏感的身子,即使待會他一時控制不住也不住傷到她、弄疼她。
方碩挺著身下那腫得快要爆炸似的腫脹,抵著那既小又溼的小小甬道口,他一寸寸地進入,一寸寸地加強對她的逼壓,在觸碰到意料中的阻礙時,他忽地一咬牙,使勁地衝破阻隔兩人的所有阻礙…
他所做的一切,的確已經讓她徹底地準備好,因此除了被破身那一刻的刺痛外,王佑希一點也不疼。
但是他那麼大,而且進入的位置很深,那被撐開的感覺不好受,她必須得一再地深呼吸,才能受得住這樣的對待。
汗珠一顆顆的像下雨般掉下,睜著淚意盈盈的圓眸,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汗珠掉在她的唇邊,她不自覺地探出舌尖,舔過那顆帶著溫度、抬起來鹹溼的汗珠。
她不知道當她睜著圓眸,探舌舔過唇瓣的模樣有多魅惑,他怎麼會覺得她天真無邪呢?
現在的她,就像最誘惑人、最教人忘卻一切的妖精,一步步地摧毀他的理智、一步步地勾引著他,隨著她回到她的巢穴裡,成為她的俘虜。
怎麼可以忍,怎麼可能漠視這樣直接的視覺衝擊。
方碩渾身的肌肉無法自已地繃緊,深埋在她深處、給予她時間適應的腫大原來就蠹蠢欲動,在這樣的勾引下再也無法控制地緩緩後退,而後再深深地、重重地往那炙熱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