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聽王佑希的節目的時候。
而且他的話也很少,幾乎是可以不說話就不說話,整個就像是難以靠近的人物。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能力完全不亞於方碩,有他與方碩在的隊伍,那些教所有人都感到棘手的案子,總會輕而易舉地破解。
方碩挑起眉,對於即使被他逮個正著,也不見王諾揚收回那飽含憤怒以及不滿的目光,方碩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的記憶當中,他不曾得罪過這新隊員。
面對他詢問的挑眉表情,王諾揚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別過臉做自己的事,好像剛剛用目光凌遲方碩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對於他古古怪怪的態度,方碩並沒有想太多,只當他也是被其他隊員影響了、洗腦了,以為自己是在向他們放閃光彈。
不過他真的有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放閃光彈嗎?方碩撫著下巴開始反省起來,完全無視一眾還在“仇視”他的同事們。
才步出大門,一陣清涼的涼風便迎面而來,室內外的溫差讓王佑希忍不住地縮了縮脖子,將臉埋進今天出門前,方碩硬是要她穿上的風衣。
最近因為一宗跨國的案子,身為小隊長的方碩忙得不可開交,他必須跟其他的隊員商議如何將這些罪犯一網打盡,心疼他的忙碌以及疲累,她破天荒地用著強硬的語氣,命令他不準來接她下班,要他乖乖地待在家裡休息。
方碩的工作其實是很危險的,畢竟那些罪犯都是在刀口上討生活,做盡了兇狠的事,面對這樣的人,方碩跟他的隊員們都得面對一定的風險。
但是王佑希從來都沒有動過讓他放棄這個工作的念頭,她很清楚這工作對方碩有多重要。
當初他從軍隊裡退役下來,如果不是有了這一份工作,他很有可能無法重新振作起來,所以她只要求他好好的保護自己,不要受傷。
晚上的氣溫似乎越來越低,一陣又一陣的清涼微風迎面拂來,冷得王佑希一再地縮著脖子,四處尋找著自己相熟的計程車司機。
這是方碩願意不來接她下班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她下班時,必須打電話給方碩為她找來的計程車司機,讓司機送她回家。
她剛剛在離開大樓前已經打過電話給司機了,而對方也說大概十五分鐘後就會到達。
夜深人靜,街道上幾乎是一個人都沒有。
以前獨自面對這樣的環境,王佑希也沒有覺得不自在或者是害怕什麼的,反正她最多就是被人搶了包包,也不會有什麼實際上的傷害,只是最近因為多了一個方碩處處保護她、寵愛她,讓她覺得獨自一個人是那麼的難受。
她有一種歸心似箭的感覺,她很想很想躲在他的懷裡,很想很想被他牢牢地抱在胸前,那給她帶來無比的安全感,彷彿天塌下來了也不用怕。
忽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如此寂靜的夜裡響起。
有監於過去被搶的無數經驗,王佑希下意識地就往一旁躲過去,殊不知對方根本就不是想搶她,她的閃躲正好撞上人家逃跑的路線,於是兩人便重重地撞在一起。
她沒有時間去看看那個跟她撞在一起的人有沒有受傷,因為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差一點就飆了出來,以致她沒有發現那個跟她撞在一起的人,居然將一張小巧的記憶卡塞進她的包包裡,然後又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溜走。
待疼痛稍退,王佑希才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包包居然還在,她挺驚訝地將包包拾起,拍了拍上頭沾上的灰塵。
可是她還沒有從剛剛那一記重擊回過神來,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而且還明顯是一大堆的人,又往她這個方向奔跑過來。
受了上一次的教訓,王佑希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動,任由那些在夜裡群奔的人一個個地越過她,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