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素無奈何,強行忍下心頭翻騰地血氣,朝著後面挪動了三尺。頓時他再也控制不住方才被振盪的血氣,一口淤血噴了出來。拿道黃光卻是霸道到了極點。在地上砸出了一個三尺直徑,五六尺深地窟窿。
那李景隆看到水龍撲了過來,不由得心頭一陣,連綿的劍氣迅速的在身前佈下了九層劍網。‘嗤嗤’聲中,無數來襲的水珠首先被反彈了回去,可是李景隆的劍網也被打碎了七層。緊接著那條水龍轟鳴著捲了過來,剩下的兩層劍網摧枯拉朽般被打碎。水龍輕輕的在李景隆地胸膛上按了一下,頓時消失了。
李景隆偌大一個身軀悶的一聲響,拖泥帶水的被砸在了院子裡的泥塘裡面,‘嘩啦’一聲,老大一個國公大人,硬是彷佛泥鰍一樣在泥坑裡面胡亂的掙扎了起來,半天爬不起啊。李景隆發出了憤怒的咆哮聲:“你們這群死人,你們都在幹什麼?”隨著他的咆哮,四周響起了無數尖銳的口哨聲。李府的高手護衛紛紛飛射了過來。
那兩個黑衣人怪叫了幾聲,例如什麼‘乖乖不得了’之類地,身體扭動一下。化為兩條淡淡的煙影,隨著一陣突然吹來的片風,流光一般瞬間就飛出了兩百丈外。那些李府地高手護衛一個個看得是目瞪口呆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有幾個腦袋不清醒的還在大呼小叫的追趕著,可是他們剛剛跳出因牆呢,那兩條黑影都不知道飛去哪裡了。
過了老半天,茹太素煞白的臉終於恢復了正常,他猛的睜開了眼睛,嘴裡發出了陰狠的聲音:“好強的真氣,那人好強的真氣,我的飛影劍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輕鬆的破掉,他們是誰?他們是誰?”他有點不耐煩的看了看書房門口呆若木雞的解縉等人,鼻子裡面噴出了一團冷氣。
李景隆好容易從地上的泥坑裡面爬了出來。他拖泥帶水的走到了書房外,苦笑著看著胸口那塊炸裂的衣服。“他們沒有要我們性命的主意,否則的話,他們可以輕鬆的取走我們的人頭。。。茹大人你不過是內腑稍微受了點振盪,我也過是被打在地上裹了一團泥巴而已。。。他們的功力,可實在是高深莫測啊。我李景隆,多少也算是一個先天級的高手,可是他們。。。”茹太素和李景隆說不出話來了,這兩個黑衣人的功力實在是太讓他們心驚了。李景隆也沒有了責罰那些護衛的意思,兩個能夠輕易擊敗先天級高手的可怕人物,哪裡是這些護衛能夠察覺他們動靜的?
解縉看著茹太素和李景隆狼狽的模樣,過了好一陣子才哆嗦著問到:“兩位大人,他們,他們是什麼人啊?。。。唉,你不是說附近有一百多高手護衛看守麼?怎麼他們還混了進來啊?”解縉的額頭上被磚頭打出了老大一個包,現在正了著紅光呢。
茹太素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沒吭聲。和這些文臣解釋武功方面的東西,那是自討苦吃的事情。李景隆則是面色嚴肅的看著解縉他們,低沉的說到:“諸位大人,你們最好是連夜進宮求見陛下的好,這兩人,如果李某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錦衣衛的高手密探。。。不過,錦衣衛什麼時候網羅了這麼可怕的高手?嘿,嘿,嘿,這麼一來,他們錦衣衛的勢力,豈是。。。”李景隆的臉色很嚴肅。
而在錦衣衛總部的大堂內,懷裡抱著一隻白色的小花豬的呂風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懷裡的小豬,陰柔的勁道把它身上的最後一根豬毛都給拔了下來,隨手交給了旁邊的藺軾道:“唔,去,把這豬洗刷乾淨了烤成叫化豬,我倒是要看看,這精挑細選出來的|乳豬,還比不過水老怪的那兩隻鴿子麼?。。。哼,居然把兵部用來傳遞軍情的信鴿給偷偷宰了,他老人家倒是有本事啊。”
藺軾滿臉古怪笑容的抱著那頭豬走了出去,呂風這才對著一身黑衣的白小伊和八戒問到:“好啦,你們今天聽到了什麼好東西?”
八戒歪著腦袋不吭聲,白小伊則是大聲的指責起來:“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