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也不行了,所以岑允風這幾年惹出的事情都一直沒敢傳到岑老的耳朵裡。
“官司是誰打都沒在關係,重要的是正義站在誰的一邊……”她低低的說完了後,強壓下了胸口的沉悶,有時候該遇上的還是會遇上,或許在法庭上一決輸贏倒也是件痛快的事情。
“那你好好準備吧,對了,記得我們要求要不公開審理。”他不希望蘇淺的那些傷痛再一次的曝光在所有人的眼底,不公開除了律師,法官與當事人與當事人邀請的旁聽者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電話那頭冷冷的哼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
她的辦公室相比一些知名的律師,算是簡單極了,不過勝在乾淨舒適。
當門被推開岑允風走進來時,她還是有點吃驚的, 對手來得太快了,這件事情才發不過幾個小時,他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這幾年過得不好呀?當然總是接那些官司,根本就是沒錢賺,律師費都不夠你的油錢。”岑允風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沙發還算乾淨,她還真的是個男人婆,整個人上上下下連同她的辦公室裡都見不著一點女孩子該的痕跡。
“有事嗎?”忍下了胸中的那口惡氣,律師最忌諱的便是衝動,雖然她很想一腳把這個男人給踢出門外去。
“霍先生想要見一見他的太太,能安排個時間嗎?”霍敬堯要求要見蘇淺,現在既然走入了法律程式了,他就跟霍敬堯說一切都按規矩辦事,要亂來也要等到真的判下來沒辦法了,他想把人弄走消失也行,但是現在不行。
“我的當事人拒絕這個要求。”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張昀語氣平靜的說著,好像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似的。
“你替她拒絕的?”連問都沒問就直接回答了,她當她是蘇淺嗎?
“現在我全權處理我當事人一切,有問題我們二十號到法庭上說,現在你可以走了。”實在是不想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無聊又噁心。
“夫妻間的事情,你能懂多少?你替她處理?”岑允風不悅的說著,這個女人真的是不識抬舉。
“這與本案無關,你可以走了。”她的腦仁開始疼了起來,站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連喝水都像個男人,真是……”看著她喝得太大口,水有一點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真是粗魯極了。
他不走,她走,張昀重重的放下了杯子,轉身離開的辦公室。
他的無賴她不是沒有見識過,看著斯文的男人,骨子裡比流氓還要討厭。
“她不會見你,所以在二十號之前你們都不會碰面,有什麼要我代為轉達的嗎?”相信霍敬堯的老婆是給他嚇到了,估計有時候連開庭都不會親自去直接委派律師。
“不用了……”男人的聲音幽暗而冰冷,從電波里傳來的時候,還是令人打了個寒顫。
要轉達什麼呢?
手指攥緊著,骨節分明的泛著白,如同冰山般的佇立在空前,看著夕陽燒紅了整片的天空……
“堯,今天你在辦公室裡喝酒,出了什麼事了?”細長的手臂如同蛇般的捲上了他的勁腰,吐氣如蘭的說著話,臉已經貼上了他的背。
他拉開了背後女人的手臂,聲音冷漠如冰:“以後不要再上來了。”
“你真的要把我當成陌生人嗎?我們在一起好多年了,那麼默契你都忘記了嗎,堯……?”女人的聲音輕輕 的顫抖著,帶著一股楚楚可憐的味道。
“我已經答應了你的條件,不要再要求太多,我不想給的東西。”他答應了她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她開口他就會為她辦到,只是無關於感情或者是婚姻的他都願意做,只當還是欠過她的那一條命,別的事情他不想再過多的糾纏了。
一個蘇淺已經令他如瘋如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