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來陪她,更何況他還記掛著方正,到現在岑允風還沒有傳來訊息,那就是真的出事了。
情感上他當然不想走,但是理智催促著他快點上路,坐在快艇上,回頭看著她的身影慢慢的慢慢的變成了小小一點,直到最後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裡……
岑允風開著車子來到了安全住的公寓的地下停車場,一片平靜,好像根本就沒有事情發生過似的。
他慢慢的繞著停車的位置走了一圈,一點點的尋找的,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只在有發生過的事情必定會留下痕跡。
雁過留聲,水過留痕,這句老話總是有道理的。
轉了一圈之後沒有發現什麼,但是他可以確定是的方正進了這幢大廈的停車場之後便沒有出去過,岑允風趴到地上,目光如同雷達般的掃描著車底的地板,長臂伸到了車底,手指拈了一個小東西然後站起來,在燈光下一看,是一顆黑色的鈕釦。
一顆男式襯衫上黑色的鈕釦,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方正被帶走的時候,扯下來丟在車底的,他在告訴他們自己遇險的事情,但是什麼人可以在沒有任何打鬥痕跡的情況下帶走方正呢?不說槍法的精準,方正還是個泰拳高手,怎麼可能?
手裡拈著那顆釦子,攥進手心裡,好像快要把這顆釦子都化進肉中似的。
這些人想要做什麼?這一次沒有理由再忍讓了,不管是黑家的,還是羅斯家族,通通都要死絕掉才可以,體內塵封著的血腥之氣變得越來越重,光線灑在男人孤單的影子上,散開了暴戾與血腥讓整個停車場好像都染著一層淡淡的紅,那是血的顏色。
安全在哪裡?先殺了他再說,狠狠的攥緊了拳頭,開了車往張昀家趕了過去,他知道張昀見過安全,如果她來約應該會比較容易,或者先不殺方正在他們的手裡那麼總是要有交換條件的,安全應該足夠份量了。
深夜裡,門鈴響得急促,張昀整個人都從被子裡彈了起來似的,這個點有誰來?她也可以想到,小偷不可能大大方方 的按著門鈴,蘇淺在渡假,她沒有什麼朋友,冤家對頭倒是有一個,這種做風很像是他呀,其實不用懷疑可以肯定就是他。
睡覺時喜歡穿寬大的睡袍,因為房間裡開著暖氣,所以睡袍有點怎麼說呢?性感吧,因為太薄了,所以她迅速的披上了一件外披,穿著拖鞋就趕緊去開門了,這裡不是別墅不是隻住她一個人,這個 神經病一直按門鈴會吵到別人的,要是隻有她一個人倒是可以塞上耳塞不管不顧的睡覺了。
他還想要鬧什麼,一會兒一出一會兒一出的,女人都沒有他事多。
一念之差呀,當初要是堅持著不去招惹他,就不會有後來的這麼多事情,她現在悔得腸子都青掉了。
她睡覺總是會不自覺的把頭鑽進被子裡,一頭卷著的半長髮亂成了鳥窩,還有點睡眼惺鬆的拉開了門:“少爺,你能不能消停幾天,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很累需要休息。”最近手頭案多很多,她白天都快要忙成狗了,說腳打後腦勺真是一點不過份,晚上還時不時的受他的騷擾,簡直快要氣瘋了。
“不能。”岑允風一把推開了她的房門,還好她後退得快,不然鼻子都得要敲出血來。
他走進她的臥室,開始翻動著張昀的包。
:“你幹什麼,能不能有點尊重,你也是個讀法律的人,你不知道私自翻動別人的東西也是違法的嗎?”張昀衝了過來,雖然她的包裡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這種行為她實在不喜歡。
“法律管得了我動你嗎?”現在他是沒時間,不然真該好好動動了,這個女人真是幾天不收拾就不舒服,把她弄慘了讓站都站不起來的時候 ,她就知道誰才是說話算數的人。
“明天給安全打個電話,約他出來。”岑允風翻動著她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