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道被劃開了血口子。
髒了的小腳慢慢的露出了原本的白嫩與光潔。
“霍總,這是你要的東西。”方正在收到了霍敬堯的指示之後便立刻去辦了,他真的是有點不能理解,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他們正在全城追捕葉翼,可是他們的大BOSS竟然有時間在醫院裡替一個女人洗腳?把葉翼弄死了之後,他有大把的時候來陪老闆娘,何必急於一時呢?更何況他霍敬堯是個什麼樣子的男人,需要替一個女人洗腳?他都快要看不起他老闆了,那個霸道狂妄又兇猛狠戾的男人到哪裡去了?
霍敬堯的眸光抬起,冷冷的掃過一眼,方正立刻收回了開小差的心思,趕緊離開了病房。
他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小刀,把那條米黃色的小禮裙從上往下慢慢的割開,刀子閃著幽冷的銀光,劃開的小禮裙在那道銀光之後散落開來,散了在雪白的被單上。
燈光映著她雪白的桐體,他一面貪婪的流連著,一面從下往上慢慢的把那條柔美的長裙套到她的身上,輕輕的把她的手臂放進了袖子裡,然後再換加外一隻手,空氣裡飄浮著她特有的體香,淡淡的卻好像帶著滲透力般的會滲進他的毛孔之中,滲進了他的血液裡似的。
手指觸在她的腰間,有些心動的輕輕揉了一下,卻捨不得把她吵醒,自己狠了狠心拉起了腰間的拉鍊,把最後那一道風光鎖住,然後溫柔的俯下去,薄薄的唇輕輕的吻了一下她額頭的傷口,這是她為別的男人祈福才磕破了的頭,不過很幸運的是韓夕竟然就活下來了,如果韓夕不活下來的話她真是要恨他一輩子了。
“我還有事,你好好的休息等我回來,會一直有人在門口守著你的,放心的睡吧我的女孩……”濃密的睫毛下他的眸光好像倒映出了天上所有的星子,甚至比那星子更加溫柔,因為是她,所以一直堅硬如鐵的心突然就有了一道縫,那一道縫開始透進了陽光,透進了空氣,也透進了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愛意如水。
他準備關門離開時,定定的站在那裡看著她,躺在雪白床單上的好像陷入魔咒的公主似的,睡得渾然不覺外面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似的,她就像是一塊磁石,散開著巨大的磁力吸得他邁不開腿,哪怕在這裡多呆一秒都覺得滿足,只是他真的要走了,他明白她的心思,如果強行帶她離開醫院的話她的反應會很大的,畢竟 張衍霖還沒出院呢,韓夕就進去了,強行帶她走這個小傢伙還不把他給恨死了。
給她自由,給她自由,他狠狠的警告了一下自己,關上了房門,轉身離開醫院,一場血雨腥風才剛剛過去,不過還不太平,就算找到葉翼並且是殺了他都依舊不會太平,活捉他,解開黑家所有的迷底,才算得上是解除了所有的危險,不然葉翼能找來第一個外如同瘋狗般的外援,就會請來第二個。
在門關上了不過幾分鐘,躺著的人就悠悠的醒了過來,她不過就是情緒太過激動了才昏過去的,醒來的時候頭有一點昏,挪動了一下身體時才發現她身上原來的裙子被換了下來,目光落在了垃圾桶裡,果然那條裙子被丟棄在了那裡,身上柔軟舒服的長裙契合著她的身體,很舒服,而且地上還擺著新的鞋子,柔軟的質地,精緻奢貴的LOGO,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是他,是他來過了嗎?空氣之中還挾裹著淡淡的檀木香氣,光潔的小腳上似乎還留著他的溫度,她閉上眼就可以看到他滿身是傷如同浴血的戰神般衝向她的樣子,可是為什麼偏偏要這麼睌呢?
她愛他時,他不會珍惜,他愛她時,她不敢接受。
有的人或許這一生都要像平行線般的,就算面對面,就算靠得再近,可是無論多長,無論多遠都不會有交集。
她有她的責任,她從來都不想逃避這個問題。
穿好了鞋子,走出了病房來到了監護室外面,肖英若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