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幾個,你就別跟我虛偽了。”
蘭馨點點頭。緩緩道來:“那我就以兒時朋友的身份說幾句吧,如若錯了,太子爺也別介意。”
“你說。”
“太子爺一直以來對逍遙王的情義是一條線上的人,但是,不是情深意重的兄弟。”
楚牧涵苦笑一聲,果然如此,她的眼裡自己果然是一個卑鄙的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知不覺他已經喝了一小壺酒了,“就算我一直利用他,可是,我也沒有想過要毀了他……”
蘭馨聞言身子微微一僵,低著頭很快又恢復了冷靜,繼續給楚牧涵倒酒,“這點妾身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太子爺。”
楚牧涵長嘆一聲,有些醉意的站起來。“可惜,今時不同往日……”說著就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太子妃的院子。
那一句可惜讓蘭馨感覺到心驚肉跳,捂著心口半響平靜不下來,這是怎麼回事?太子難道有什麼心事?
“菊兒,”
“太子妃有何吩咐?”
蘭馨看著自己最信任的丫鬟抿著唇,半響才道:“這兩日多關注一下太子爺的動靜。有什麼訊息立即彙報給我。”
“是。”
兩日後,楚太子要前往曦城的鄞縣跟赤陽公主會談,這件事一傳到蘭馨的耳朵裡,她那不安的感覺就更加嚴重了。思慮良久,她終是不放心,讓自己的丫鬟出府了一趟。
……
鄞縣,楚牧然休息兩天之後,身上的軟勁已經消去,不過整個人還是有些陰鬱,心情不太好之中。
這個時候又收到一封從楚國轉送來的密信,上面只有一句話:兒時情義已枉然,珍重、珍重!
楚牧然看到那字跡微微皺眉,他當然認得這字跡,是蘭馨的筆跡,只是這話的意思――感覺有些無厘頭。
就算想提示他有危險,那也得寫明一點啊,只說這麼一句,他這麼明白啊?
“牧然,”
晨夕來到他的院子裡,看到他失神的樣子不由一嘆,都兩天了還想不開啊!
楚牧然把手心的紙條抓起來隱藏在衣袖之下,轉身笑對著晨夕:“公主,你這麼來了?”
“看看你啊,聽說你心情老是不好?”
“沒什麼,不過就是有些惆悵罷了,公主不必擔心我。”
晨夕抬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安慰,卻又頓住了,最終只是微微一嘆,“別想那麼多,有些事情遲早都會發生的,不要太在意了。”
“我知道,多謝公主不懷疑我。”
“懷疑你也得有動機啊,如今實在是看不出你有什麼必要背叛我的。對了,聽說楚太子已經在路上了,估計再有兩天就能夠到鄞縣了,到時候,你好好跟你他談談吧!”
楚牧然一愣,“他要來?”
“是啊,你要是不想見他就不見唄。”
太子殿下親自來?楚牧然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手中的信,不由開口問了一句:“公主,你說兒時情義已枉然……那會是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意思,就是說過去的情義已經沒了,大家以後就只是陌路人了吧!或者是仇人之類的。”
不講情義了麼?
楚牧然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一點什麼,可是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蘭馨肯定不是說他們之間的感情,她不是那樣悲秋傷感的女人,不是說她和他的話,那是指他和太子?
一道靈光閃過腦海。楚牧然神色微微一變:莫非太子想要對付自己,不想再跟他玩什麼兄弟把戲了?
呵……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也不在意,因為他從來就沒有稀罕太子會有一天真正的懂得兄弟二字的真正意思。
“牧然,你怎麼了?臉色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