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我與你從未見過,無怨無仇,何苦如此相逼呢?”夜行人躺在地上,慘西西地道。。
陳爾東盯著夜行人,道:“非是本座逼人,只要你老實地說出你的身份,本座馬上放了你!”許是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不近人情,語氣略微的平和了些。
夜行人雖然不敵,但是氣概倒是不減,冷聲道:“你閻君武功雖然絕頂天下,可也不能如此橫行霸道吧!難不成,武功強,便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陳爾東聞言,不怒反笑,道:“自本座出道江湖以來,這還是首次有人這樣教訓本座,有趣有趣!哈哈!本座已經沒有耐心,不妨坦白講,若你今天不說出你的真實身份,本座還真想為所欲為一把!”
天上飄來一朵黑雲,很快地便落在了落地之後的夜行人上空,夜行人頓時陰冷一下笑,連嘴邊的鮮血都不及拭去,快速地從地上爬上,趁著現在的黑暗,急急地向樹林的另一邊掠去!雖然受了重傷,但是逃命的時候,速度仍是不可小覷!
陳爾東暗哼一聲,身形快起,沿著夜行人的背影踏步追上。。由於撞擊的力道過大,樹林中,已經休息的動物們全都被驚醒,此刻亂成一片,上天的有,橫著亂跑的有,叫聲混成一片,霎時,讓陳爾東整個人沐浴在開動物大會的現場!
有著這股混亂的幫助,夜行人漸漸擺脫了陳爾東的追擊,再感覺不到後面有人追蹤的時候,夜行人微微地放慢了速度,心口緊繃著的心也舒緩開來,伸手擦出嘴邊的鮮血,罵道:“水行雲真是辦事不足,敗事有餘,不僅自身不保,差點害得老夫連同喪命!”
陳爾東在方圓百里內,細細地勘察了一遍,無任何的線索,暗自嘆氣,又一次的大意了!罵了一聲,展開身法,快速地向草房奔去!
幾天之後,陳爾東帶著一身的風塵趕回了草房,來不及休息,連忙將陳爾淳與七叔聚在了一起,將在江南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更是詳細地把夜行人的容貌敘述了一次!
二人聽後,一時間,均想不起什麼?按照陳爾東的描述,此人或許是個熟悉之人,但是自陳家莊被滅以來,陳爾淳與七叔一直隱居在關外,不曾與中原人士來往過,所有的記憶也是來自與十幾年前,若是陳爾東也感覺到認識,碰巧她倆也覺得熟悉,那麼不用說,此人定是在十幾年前,在陳家莊出現過!
但是時隔太久,陳爾淳與陳爾東一樣,這份記憶已經太模糊了,記住七大派的掌門人,也是因為仇恨的緣故,否則時間這麼多年的過去,兒時的她們,怎麼可能記得這麼多呢?
七叔在房中快速地來回走著,嘴裡不停地念著:“臉上有一道刀疤痕跡,右耳邊,有一縷特別白皙地膚色。。。。。。。。。好奇怪啊?”
“奇怪什麼?”陳爾淳二人連忙問道,這麼熟悉之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在陳家莊出現過的人,是敵自然不會放過,若是自己人,也不能仍由他孤獨的在江湖上流浪著!
七叔並未理會二人,仍是沉靜在自己的思維之中,不停地搖頭晃腦,眉頭的緊鎖可以看出,他心裡起伏的厲害。。。。。
良久之後,七叔抬起那張蒼老的臉,如釋心中重石,用不太確定的言語道:“老奴想了這麼久,將所有有影象的人全猜了一遍,依少爺所講,只有一人與他有幾分想象?”
“到底是誰?”姐弟二人一陣驚喜!
“有可能是。。。是忠伯?”七叔略微興奮地道,也有幾分的疑惑在內!
“忠伯?”姐弟二人腦中頓時快速地浮現出一個人來。不太挺拔的身子,長長的鬍鬚,蒼老的臉上永遠掛著慈祥的笑容!小時候,對自己二人極是溺愛,若犯有過錯,在父親母親面前,都是極盡袒護,生怕自己二人受到一點點的懲罰!
“七叔,您真的沒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