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挑戰你們慶陽山莊!”
仍然立在桌後的嘯音劍一聽,立時怒聲喝道:“你們五臺派膽敢擾亂龍首大會場?”
魁偉和尚未待嘯音劍話完,呸了一聲,怒斥道:“大會明文規定,自由挑戰,入場為先,咱家覺非先行到場,有權挑戰你慶陽山莊!”
說此一頓,索性橫杖一指嘯音劍,繼續譏聲道:“有本事有膽量的下來與咱家一戰,勝了咱家的金瓜鐵禪杖,新進龍首算是你的了……”
話未說完,滿谷群豪早已掀起一陣如潮如沸的議論喧譁聲。
只見嘯音劍滿面鐵青,渾身微抖,正待說什麼,立身場中的儒衫中年人,已雙眉一剔,大喝一聲道:“在下先來會你!”
大喝聲中,飛身前撲,手中鐵骨褶扇,“唰”的一聲幻起一片連綿扇影,逕向覺非和尚切去。
覺非和尚濃眉一軒,環眼如燈,傲然哈哈一笑,極自負的沉聲道:“即使你父子同時上場,也非咱家的對手,”
“手”字出口,禪杖疾掄,逕向儒衫中年人威猛揮去。
兩人一交上手,火候立現,覺非和尚的金瓜杖,施展得威風八面,杖影如山,方圓數丈之內,均是他禪杖的威力範圍,禪杖過處,呼呼風響,塵土飛揚,聲勢著實驚人。
手揮鐵骨褶扇的儒衫中年人,無法趁隙進逼,只能在如山的杖影外飛身遊走,要想近身遞招,談何容易?
是以,形成了覺非和尚進攻,中年人便退,覺非和尚轉移,中年人便跟進的局面。
由於大會嚴格規定傷人者被逐,致使雙方打鬥之人束手縛腳,最後,不敢盡情施展,無法將招遞滿、屆滿百招後離場完事。
江玉帆和陸貞娘等人看得很清楚,覺非和尚礙於大會規定,不敢施展煞手,怕傷了中年人全派被逐,而中年人也怕自己受傷損了慶陽山莊的名譽,是以,久久分不出勝負。
就在這時,驀聞場中的覺非和尚大喝一聲,杖法立變,如山的杖影,突然變成剪影,恰巧把儒衫中年人困住。
儒衫中年人一見,既無法進攻,也無法遊走,驚急之下,只得小步後退,但他手中的鐵骨大褶扇,仍不時抽隙攻擊。
但是,雖有攻擊,卻不能擊退覺非,在這樣進少退多的情形下,漸漸離開了鬥場中心。
就在這時,北崖上“當”的一聲銅鑼聲響,覺非和尚立即收杖,當先飛身退回了鬥場中。
少林寺的高大和尚,立即朗聲宣佈道:“無力進招,節節後退,大會裁定,五臺派勝!”
宣佈完畢,群豪並無熱烈反應,僅有些許稀落掌聲,這場打鬥,顯然不夠緊張刺激,引不起群豪的興趣。
手橫金瓜杖,傲然立在場中的覺非和尚,並無退場之意,繼續望著慶陽山莊的席位,十分得意地沉聲道:“嘯音劍,如果你能勝了咱家的金瓜鐵禪杖,你仍有晉級一等的機會,否則,嘿哼,只有請你讓賢了……”
話未說完,灰袍瘦小老人嘯音劍,滿面鐵青,一臉的怨毒,猛的一拍桌面,憤然立起,瞠目厲聲道:“覺非和尚,欺人大甚,今天老夫不懲戒你一頓,你永遠目中無人!”
說罷轉身,即在一個少年人背後,“嗆”的一聲撤出一柄寒芒四射的長劍來。
緊接著,左手一按桌面,身形凌空而起,直向場中縱去。
覺非和尚一見,不由傲然哈哈一笑,道:“你自找當眾出醜,可別怨咱家不給你留有餘地!”
話未說完,瘦小老人嘯音劍業已縱落場中,也不答話,大喝一聲,飛身前撲,手中長劍,挾著一絲劍嘯,照準覺非和尚的咽喉猛刺。
覺非和尚一見,冷哼一聲,身形一閃,金瓜禪杖一式橫掃千軍,動挾勁風,猛向瘦小老人攔腰打去!
嘯音劍乃一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