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會令我們更加不安的……”
話未說完,莎莎公主已欠身恭聲道:“屆時果真由那位柳姑娘出面,臣兒願當面向她道歉,以釋前嫌……”
女王一聽,立即頷首“唔”了一聲,道:“這樣最好,化干戈為玉帛,既保住了友誼,大家也免傷了和氣!”
敬陪末座的老國舅,再度滿面難色的起身恭聲道:“啟奏陛下,如果那位柳姑娘以此要挾……”
話未說完,陸貞娘已斷然道:“柳姑娘她不答應和解則已,一旦答應,絕不會有要挾的動議!”
老國舅卻謙恭的道:“怕的是哈巴利行‘駝背龍’……”
話剛開口,女王也一蹙眉頭,有所感觸道:“怕的是柳姑娘為了顧全天山派門人弟子的利益,提出什麼有利於‘駝背龍’的保證,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我們不能不在心理上先有個準備!”
如此一說,陸貞娘也無話好說了。
因為,柳嫻華雖然年僅二十三歲,但她的輩份高居長老,她為了保障“駝背龍”在苗疆的安全,提出有利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江玉帆望著女王欠身恭聲道:“當年傳說‘駝背龍’是天山派被逐的弟子,這話不知由何人傳進宮都來的?”
女王聽得柳眉一蹙,不由轉首去看愛女莎莎公主。
莎莎公主立即望著江玉帆,輕柔的道:“這件訊息還是十五前,師母老人家在世的時候傳進‘仙霞宮’的……”
話未說完,一直沉默寡言,滿面委屈的華幼鶯,突然幽幽介面道:“我那時還小,記得向我娘說這件事的人,好像是一位老尼姑……”
佟玉清聽得不由目光一亮,立即關切的道:“可正是黃山‘慈雲庵’的‘慧如’老師太?”
華幼鶯依然幽幽的道:“是不是‘慧如’老師太,小妹已記不清楚了,因為那時我才六七歲,而且,娘也沒有讓我認識那位老尼姑!”
江玉帆經午前曾在行宮,為了華幼鶯大發小姐脾氣,而在山神廟教訓了這位小師妹一頓,自從那時起,直到現在兩人還沒有對過話頭。
這時見有搭話頭的機會,立即關切的道:“去年你去黃山時,不是也曾去遇‘慈雲庵’嗎?你想一想,可是那位‘慧如’老師太……”
華幼鶯對這位唯一的大師兄,心存畏懼,似乎餘悸猶存,這時見問,仍有些怯怯的道:
“小妹只去了‘仰盂谷’,沒有再去別處……”
江玉帆見師妹華幼鶯依然一付楚楚可憐相,知道今天在山神廟把她給嚇著了,這時一看,心裡老大的不忍。
但他不敢稍假詞色,怕的是她故態復葫,以後凡事就不好辦了。
是以,會意的“唔”了一聲,立即轉向女王,欠身恭聲道:“屆時到達之後,由莎莎師姊率領,先行深入探明虛實,‘駝背龍’是否天山派的弟子,以及柳姑娘是不是真的在那兒也就知道了……”
話未說完,柳眉緊蹙的女王已不安的道:“屆時最好不要讓你莎莎師姊進入,她的身體不適,你是知道的!”
江玉帆聽得俊面一紅,頓時想起陸麗莎莎懷有身孕的事,立即恭聲應了個“是”,同時也覷目看了一眼莎莎公主。
莎莎公主早巳嬌靨通紅,直達耳後,緩緩的低下了螓首。
有關陸麗莎莎和江玉帆在蘭英嶺南絕峰練劍之時,曾經一度纏綿,因而懷孕的事,在座的所有人中,除了混吃猛睡的小子一人外,已經是每個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是,大家並沒有因此而失去對莎莎公主的尊敬,因為,在她們苗疆國來說,她有責任,也有義務,必須找一個王位繼承之人。
當然,在這等情形之下,她會捨棄英挺俊逸,武功高絕的同門師弟,而去選擇她們苗疆黑粗型的野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