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塵”道人才興奮的抬起頭來,收一著江玉帆,得意的一笑,恭聲道:“盟主,成功了!”
江玉帆含笑點頭,讚了聲“好”,並關切的問:“手術完了是不?”
“一塵”道人,道:“不,還有一次……”
話未說完,“黑煞神”已嚷著說:“俺的活祖宗,你行行好,饒了這老小子吧!”
“一塵”道人理也不理,拿著烙鐵走出屋外,順手把烙鐵插進熊熊的炭火裡!
江工上帆也擔心鄧天愚一口氣接不上來,反而弄巧成拙,將來無法向武林交代。
有鑑於此,也跟著“一塵”道人走出屋外,同時,擔心的說:“右護法,我看鄧莊主不能再烙了!”
“一塵”道人一笑道:“盟主放心,鄧天愚絕死不了,否則,在虎頭峰上一刀殺了他不就結了嗎?何必救他下山,為他採藥,還累得滿身臭汗?”
江玉帆被說得俊面一紅,不由笑著說:“不能先點了他的‘黑憩穴’讓他不知道痛苦不好嗎?”
“一塵”道人聽得一笑,正待說什麼,“鐵羅漢”已瞪大兩眼,嚷聲道:“那還得了?
一火鐵下去,渾身紅腫,倒一百桶涼水也衝不醒了!”
江玉帆讚許的望著“鐵羅漢”一笑,愉快的問:“你知道?”
“鐵羅漢”一笑,道:“俺是聽師祖奶奶對那個‘天宮寺’的老和尚說的……”
“一塵”道人立即解釋道:“點住穴道,血液不能迅速迴圈,也就是烙在肩上的高熱不能隨汗蒸發,肺門閉塞,呼吸斷絕,自然就救不活了,這就是不能點穴的原因!”
江玉帆一聽,連連頷首,稱讚有道理。
“一塵”道人則在說話的同時,把燒在炭火中的通紅烙鐵撤出來,放進煮滿了草藥的瓦缸內,一連浸了三次,洗淨上面的焦爛血肉,再度插進炭火內。
工作完了,繼續解釋道:“現在這一次把肩上的焦黑有毒的爛肉和肩頭上的黑膜,完全烙成白色就成功了,這樣終生不會再發生毛病!”
說罷,伸手將燒紅的烙鐵撤出來,就在瓦缸草藥上輕輕的沾了一下,立即走進小屋內。
只見,“一塵”道人,以極輕快熟練的手法,在鄧天愚的肩頭傷處,一烙即起,片刻工夫,那片烏黑焦肉,已變成了粉白色。
緊接著,丟掉烙鐵,很快的把一個大碗中早已搗爛的草藥敷在傷處,並用白布包好,立即望著禿子,道:“可以把他弄醒了!”
禿子一聽,就在身旁的一個大碗裡,伸手勺了些水,急忙滴在“多臂瘟神”鄧天愚的臉上。
鄧天愚渾身一顫,立即睜開了限睛。
“一塵”道人立即出聲警告道:“鐵釘已經取出來了,剛上好了藥,現在不可亂動!”
說著,撿起地上的一枚“蝌蚪釘”,放在鄧天愚的眼前,繼續說:“喏,就是這個小傢伙!”
鄧天愚雖然甦醒了,但仍渾身乏力,感激的望著“一塵”道人,喘息著說:“道長,謝謝你!”
江玉帆也走過去,含笑謙和的說:“恭喜你鄧莊主,毒釘取出來,毒素也除清了,休息些時日就會恢復正常了!”
鄧天愚微微頷首,感激的說:“謝謝你江賢侄,我這條老命可總算保住了,可是,我這條左臂恐怕也要報廢了……”
話未說完,在懷中瓶內取出兩位藥丸的“一塵”道人,已寬慰的說:“你放心,絕封影響不了你的‘多臂瘟神’雅號,快把這兩粒藥丸吞下去,好好的睡一覺,醒來就可以調息行功,到外邊去活動活動了!”
說話之間,已將兩粒藥丸放進“多臂瘟神”的嘴裡,並給他飲了兩口水。
“多臂瘟神”鄧天愚,服下兩粒藥丸後,才望著江玉帆,強自一笑道:“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