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阿尼瑪卿、年保頁什則等青藏高原上的著名山神,它們的化身都是白犛牛。細心的讀者也許會發現,上面提到的山神的化身都是白犛牛。為什麼在犛牛前都要加上“白”字呢?這就引出犛牛到底是不是藏族圖騰的話題了。
按說,“高原之舟”犛牛是青藏高原的特產,成為藏人崇拜的圖騰也彷彿順理成章。而且視犛牛為藏族圖騰的人也有他們的理由:藏族發祥地的部落中就有名為“吐蕃六犛牛部”的;而且一些漢文文書也記載,目前的藏族人種是犛牛羌系的一個部落,既然以犛牛冠之,則以犛牛為圖騰。然而我們確實找不出犛牛是藏族圖騰的印跡的充分證據。
藏族山神化身的白犛牛的重點並不在牛身上,而是那個“白”字。這些有關白犛牛的傳說,除了藏人本身從遠古以來就有的白色崇拜以外,藏人尚白很可能還受了印度佛教文化的影響。
眾所周知,印度、波斯等尚白的國度,傳說中的佛祖入胎時,就有一隻白象**的夢中,後而生佛祖。隨著佛教的廣為傳播,佛祖形象的日益完美高大,白色更為神聖、崇高。接受了印度佛教文化的藏人是不是借這個故事的神聖白色,而以犛牛替換了象呢?這種可能性也許是存在的,換句話說也就是在色彩崇拜上的相同,加深加重了藏人的尚白觀念。
而且相對於白犛牛的神聖,有些犛牛在藏族的一些故事中又成了惡魔的象徵。比如那則關於朗達瑪的傳說,有兄弟三人在祈禱時只為自己而忘了推薦牛,後牛知此事,發誓來生毀滅佛法,即轉生為達瑪贊普,頭上長倆骨突,狀如牛角。這一故事對達瑪贊普是懷有仇恨的。但是,能在故事中運用牛這一點看,牛本身並不那麼神聖,否則絕不會借牛去喻醜惡的形象。
從藏文史書、神話傳說等看,有種複雜而有趣的現象,有著兩種互相對立又互相聯絡的犛牛系列,兩種犛牛形象:一種是以白犛牛為主的神的形象,並在藏族文化史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一種是以黑犛牛為主的魔的形象,它沒有白犛牛那麼引人注目,但它很可能早於神牛的形象出現,至少是同時出現,而且有著活躍強大的生命力。
另外,甘、青部分藏區還流傳著“什巴達義”(創世歌),說什巴宰牛時,將牛頭放高處,就有了山峰;牛皮鋪地下,就有了大地,牛尾放山陰,就有了森林,等等。綜合上述材料和這首長歌考察,犛牛作為藏人的動物崇拜較為合適,尚沒有上升到圖騰崇拜。
雲南十八怪
雲南因地處低緯度、高海拔區,受緯度位置和垂直高差雙重影響,氣候型別多樣,南方是熱帶季風區形成的河谷盆地,東部是被形容成“萬紫千紅永不凋”的冬暖夏涼氣候。
雲南還是中國少數民族成分最多的省份,除了漢族以外還聚居著有彝、白、壯、傣、納西、藏、瑤族等其他二十五個民族,佔了全省總人口的近三分之一。正是由於其獨特的地理風貌,特殊的氣候狀況,多彩的民族風情,奇特的風俗習慣,產生了許多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奇異現象,隨著遠來的遊人、匆匆的過客們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留下短暫的足跡並離開之後,他們所耳聞目睹的那些奇聞異趣也逐漸流傳開來,並每每被冠以“怪”字,也因而流傳下“雲南十八怪”、“雲南二十八怪”、“雲南八十一怪”等說法。
雲南第一怪
雞蛋用草串著賣:老鄉們為了便於買主攜帶所購買的雞蛋,又不被碰壞,便以竹蔑或麥草貼著蛋殼編,每個都隔開,十個為一串,可以掛在牆上,想吃的時候便吃幾個拿幾個。
雲南第二怪
摘下斗笠當鍋蓋:雲南竹林較多,因此許多用具都以竹子為原料,而鍋蓋就形似於內地的斗笠,只是頂略小一點,便於抓拿,而且用此做鍋蓋,透氣保溫,做出來的飯更加清香。
雲南第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