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不知道皇上招微臣前來所為何事?請皇上吩咐。”
花無色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越是接近選後之日,他心裡越是難安。三年前他回來之後,發現父親和臨遣之間似乎是不似以往了。特別是父親見到他一頭華髮,氣紅了眼睛。招了雲染來,說若是不能治好他的白髮,就要雲緋死。
他不恨雲緋,因為他們相識在前,她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子罷了,一個女子最美好的年華她卻是臥床過的,她什麼也不知道。而他不是不想恨臨淵,只是無法恨他,恨他只會讓自己更難受,不如忘了。於是他阻止了花漠。他說他想當皇帝,花漠便寫了傳位詔書。然後他找了臨遣,和臨遣談了一夜。第二日臨遣就把花漠打暈帶去雲遊天下去了。
他並未改國號,只是起筆落下個影字。自此世人稱他為影皇。而他封了雲箏為丞相,又提拔了幾個年輕人。偶爾閒暇時他就去陪陪臨珏和臨月,聽著兩個孩子軟軟的喊著父皇,心裡總是有些許溫暖,只是經常看著兩張神似他的臉有些晃神。
這三年他從未問過臨淵過的怎麼樣,彷彿自己的生命中就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只有每年魊州進貢馬匹的時候,偶爾會聽人誇起臨淵養的馬如何如何的好。他倒是不知道他養馬還是個能人。進貢的馬匹好他自會有封賞,只是每回他卻獨獨漏了這個人。
半年前他聽聞魊州進貢的馬匹中有幾匹剛斷奶的馬仔,就想著去看看,好的話就叫人送兩匹去給珏兒和月兒。
“雲大人,小人這就回去了,臨公子那你放心,有云姑娘照料著一切都好。”送馬的小官員道
“那就有勞了。”
第二日早朝時他便發了皇命,凡是家中有待嫁閨女的,10日之內都呈上畫像,他要選後,2月之後完婚。這道皇命有驚的有喜的,喜的是朝中那些“無知”的老臣,覺得自家女兒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驚的是那幾個年輕的官員。
“雲大人,是否要給主…給公子傳信。”下朝後幾個年輕的官員直奔丞相府
“你們勿需擔憂,人各有命,我會傳信給師弟,至於結果如何就看造化,你們千萬別妄作主張。”
“可,可皇上心裡明明就還有公子,怎麼會突然說要選後。這幾年那些老臣上了多少奏摺說後宮不可一日無妃,皇上總能想到辦法給擋了。這次怎麼會主動提起?”臨昱有些焦急
眾人幾番商討最終無果,倘若臨淵自己不爭取,他們就算攪黃一次選後,總還有第二次第三次。何況引得聖怒也不是鬧著玩的,花無色這幾年的變化他們也都看在眼裡。
“不知選後之事丞相準備的如何了?”花無色回過神問道
“畫像明日就會呈上,待太后過目之後便可,其他事宜太常也已經安排妥當。”雲箏心裡微嘆,看花無色的樣子明顯是想臨淵了,招了自己卻又問了這樣的問題,宮中一切儀式都歸太常所管,沒他這個丞相什麼事情。
“那便好,你退下吧。”花無色聲音中透露出一些疲憊,即使放不下又如何,琴斷難續。
此刻,瀾滄城某客棧內
“大哥,明日皇上他就選後了。今夜你和二哥就去把皇上偷出來吧?這比搶親可要簡單多了”雲緋看著兩個哥哥一臉懇切
“這…妹妹,皇宮建築繁多,恐怕得多觀察幾天較妥。”古行之有些為難道
“喏,給,這個是皇宮建設圖,以前淵哥哥帶我去過很多次,這些年沒聽說過皇宮大興土木,該是差不了多少,這是我這幾日所畫的。放心吧,皇上不是嗜殺之人,你們要是被抓了,我會找箏師兄救你們的。要不是知道箏師兄肯定不會同意綁架皇上,我也不用那麼傷腦筋。”雲箏從懷裡掏出地圖道
“哎,我說大哥我一想去偷皇上就渾身興奮,別墨跡了,難得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