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可以,我們都是男人!”掙扎中他抓傷了這個幾近瘋狂的男人。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抽在他臉上,撲在他身上的男人咬牙切齒道:“連你都要反抗我麼!也許明天我就會被廢掉儲君之位,你們都等著看我落魄是嗎!你以為你是誰!你只不過是一個連父王都不記得他自己生過你的可憐蟲罷了!你以為我養你這麼多年是用來做什麼的!”
他的耳朵裡只聽的到布薄撕裂的聲音,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像個屍體一樣躺著。等到這個男人徹底的睡過去,他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挪了挪身子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瘸著腿晃悠悠的一步步挪出房間,他不知道他該何去何從。自從7年前他跟著大王子住在這個院落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也從未見有人來尋過他,恐怕所有人早都當他不知死在哪裡了吧。他憑著往昔的記憶不由自主的朝母親曾經的寢宮緩步挪去。
看著當年母親聖寵時那個男人為討母親歡心所修建的荷花池。他怔了怔,“娘,是不是我跳下去就可以見到你了,活著好痛苦,為什麼他要那麼對我,娘…對不起,我實在不想再活下去了…”
他正想往下跳,卻被一隻手給拉住了。他抬起頭,四目相對,對方眼裡閃過一剎那的驚豔,轉而卻是滿目的溫暖笑意,那是一張英挺俊朗的臉,嘴角微微彎起,讓人如沐春風。
“為何要尋死?”直到對方出聲他才緩過神來,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點什麼。少年掃視了他一眼,看到他撕裂的衣衫和褲腳邊癮隱的血跡,眼神暗了暗,貴族之間男風盛行,這個八成是哪個主子身旁的禁臠吧。
“命只有一條,只不過是失了身罷了,又不是女子何苦這般;你這一跳如何對得起父母?”
父母?呵,母親。。如果我跳下去母親是絕對不會原諒我的吧。。。對。。還有父親,我答應過母親一定會找到父親…告訴他母親到死都還在等他…可是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看著眼中依然了無生氣的少年;藍暮黎不知該如何開口;最終也只能說出一句:“活著總是份希望,倘若你連活著的勇氣都沒有那麼我現在放開你,是跳下去,還是如何都隨便你。”
希望?呵。。。那隻抓著自己的手鬆了又緊。。反覆多次,終於放開了自己,看著他眼中閃過的些許擔慮,心裡少許有了些溫暖,這麼多年了何曾有人對他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也許活下去可能也不會比現在更糟吧。。至少這種情況下,我遇到了這個溫暖的人,除了母親之外唯一一個沒有嘲笑我欺辱我,鼓勵我活下去的人。
他默默地抬起頭艱難的跪下“求你,幫我!”他知道下體撕裂的傷口如果不即時治療肯定會不堪設想,眼前的這個人看穿著肯定不是王子,但肯定也是個貴人,如果這樣帶自己回去,特別是治療這麼難以啟齒的地方,肯定會有損清譽的吧,也不知他是否願意,自己或許有點得寸進尺了吧。
少年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扶起他“我姑母是靜貴妃,我此次應邀進宮住2天,你暫時就當作我的奴才跟我去靜和宮偏殿呆2天吧,後面的我可也幫不了你了。”
他在靜和宮住了兩天,期間一直提心吊膽,怕“大王兄”會到處搜尋他,結果倒是過了兩天風平浪靜的日子,不過想想也是,如今他儲君之位不穩,肯定也是不敢大肆尋他吧。這兩天他知道了他叫藍暮黎,是威武將軍的獨子,藍家三代武將,非一般家族世家可以比擬。只是想象不出來這麼溫潤如玉的一個人是如何舞刀弄劍的。
他回到大王子身邊並未受到什麼責難,只是時常想起那個寂靜的夜晚那個如沐春風的笑容。大王子見他回來之後並未對那晚的事情做出什麼反應,雖然他閉口不談這兩天的去處,但是看在他如今如此乖巧份上,便也不再去追究什麼反而越發的疼愛他。這次是真的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