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並抬起右臂護住頭臉,並當即向後滑倒,重重地摔倒在堅硬而冰涼的地面之上。與此同時,歐陽蘭聽到了身後響起一陣放肆的笑聲。未等她回過頭來及時察看,就在她感到驚恐不定之時,又一聲“啪”,厚重而沉悶地炸響在她的眼前,距離她支撐在地面之上的手臂僅隔一兩米——
“啪——啪——”
這般碎裂聲,依舊在歐陽蘭周圍炸響。
只一剎那,歐陽蘭便恐慌到極點。為了防止玻璃碎片迸濺到頭臉,她只能再度毫無反抗能力地伸臂護住,整個人也伏在地面之上,又因為害怕而無助地哆嗦著,一頭整齊的秀髮,隨即散亂無章,融於一片落魄與纖弱——
或許,一個男人,可以征服世界,卻也可以被一個女人征服。
或許,一個女人,征服不了世界,卻可以征服那個征服世界的男人。
又或許,歐陽蘭應該去讀一讀這兩句話,完成自身思維的拼補,而非一味地任性逞強。
而且,她應該相信,外公的話,其實生活的積聚與凝練:很多時候,一個女人可以當家,也能當好一個家,卻撐不起一個家
然而,時間是公平的,也是殘酷的。
它不會倒撥,更不會仁慈地為了糾正某些缺陷而大愛地存在。
因為,正當歐陽蘭驚悸於滿地狼藉之時,剛才還緊閉的卷閘門開啟了。
與此同時,從裡面走出一個鍋蓋頭:他笑著,笑得一臉橫蠻與得意。
而卷閘門的對面,還有兩個鍋蓋頭,正一嘴粗魯謾罵地圍攏過來。
很顯然,這個冬天的上午,對歐陽蘭來說,沒有被憐香惜玉之遇: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也是她未經生活過的——
PS:
用女人的一尊屁股,
說了說教育的那些事兒,
只是自由個人的低俗見解,
希望沒給大家帶來惡趣感
友情提醒:七夕之日,開F需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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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3章 潺潺的水流聲
第263章 潺潺的水流聲
為首的鍋蓋頭,一路搖晃著得意的腳步,至歐陽蘭跟前時,蹲下身子,伸出戴著大黃金戒指的左手,捏起地面上的一片玻璃片兒,歪著嘴巴,放肆地笑道:“我說臭娘們,老子要是用這玩意兒在你臉上拉一條記號,你是不是就變乖了?要不,咱換個法子玩啊,在你兒子的小臉上拉這條記號,你覺得怎樣啊?”
歐陽蘭抬起頭,儘管額前的髮絲遮住了一隻眼睛,她死咬著嘴唇,用仇視的眼神,注視著眼前的流氓。不知為何,她只是癱瘓在地面上,支撐著雙臂,咬著嘴唇仇視著,而一言不發。或許,這一刻,她腦海中交替衝突著的,只是兩種東西:一種東西,叫個性,倔強的個性;而另一種東西,叫恐懼,持續的恐懼。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這樣仇視著,她的周身上下都在顫抖,包括已經麻木的腿腳和手臂,一些叫眼淚的液體,不知何時,已經溢淌出來,淌在她已然慘白的臉孔之上。
隨即,聚攏在歐陽蘭周圍的鍋蓋頭們,發出一陣快意的鬨笑。有的甚至還在砸著酒瓶,就砸在自己的腳下,就砸在歐陽蘭的身邊。於是,歐陽蘭放棄仇視,繼而伏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而這一聲尖叫,聽起來更像是慘叫,因為絕望而發出的慘叫——
這一刻,圍觀人群已經不少,圈地成舞臺,文明而秩序地觀望著臺內的表演。
但是,無論文明達到何種程度,不守秩序的人,總是不會絕跡的。
於是,人群一陣騷動,從後面滲出一個男人來:他鬍鬚清晰,正睜大著眼睛,驚恐地盯著地面上的女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甚至還邊走邊不住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