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抗拒的好奇,讓金琪怎麼也無法回到床上入睡,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就走到了李瑜房間的門口,輕手輕腳,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兩隻耳朵,支楞起來,努力地掃描著房間裡傳來的一切聲音。
這對男女,又開始了那種運動,毫無顧忌,浪聲浪語,簡直就跟嫖客和妓女一樣,二人做了很久很久……久到金琪的雙腿已經站得發麻,那個李瑜,居然昏迷過去好幾次了,是舒服的昏迷了?還是痛的昏迷了?那個男人,人家都已經昏迷了,你怎麼還那麼用力地Cao人家?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金琪想到這裡,不由地忿忿不平,李瑜啊李瑜,你怎麼會找一個這麼不懂得憐惜你的男人呢?
轉念一想,不對啊,貌似,好象,似乎,李瑜是愉悅到極點,才昏迷的。難道真是如此?這個李瑜,出京的時候,可是連個男友都沒有,怎麼三天不見,這一回來,居然如此老練地跟男人混在一起了?而且,還被人家Cao得死去活來的。今天是什麼天氣?難道變天了麼?金琪不由地懷疑起自己看到的事情來,難道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不可能啊,作為京城公安局副局長兼刑警隊長的金琪,是親眼看到二人抱在一起,進了房間的啊。絕對不可能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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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李瑜的變化,又怎麼解釋?這個李瑜,曾經是多麼清純的一個女孩啊,曾經對男人絲毫不感興趣的,曾經差一點要擁護獨身主義的,可是,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純粹的蕩婦淫娃,跟這個男人,交纏在一起不說,居然交纏了整整一夜!不過,在自己的常識裡,男人應該用不了幾分鐘就會交槍的嘛,他們戰鬥了一夜?這個男人,戰鬥力也太強了!
自己的身體,怎麼覺得那麼難受呢?裡面的撞擊聲依舊在繼續,哎呀,我的肉縫兒!裡面流出來的水,居然到了大(da)腿根,順著腿還在往下流,羞人,太羞人了!你們,怎麼還不結束呢?金琪有些氣惱(惱得沒有緣由)恨不得雙方的交戰快些結束,結束了自己也好回房睡覺啊。
“大色狼,你再讓我死一回吧,讓我再次享受那份做女人的愉悅。衝鋒吧,我的男人。”
李瑜那特有的說話方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讓金琪更加地受不了,什麼?還要再來?我暈,那個小肉縫,經過如此頻繁地使用,難道不會破損的麼?根據摩擦生熱的原理,他們摩擦了這麼久,熱也熱到該焦糊了吧?根據摩擦生電的原理,他們摩擦了這麼久,生出來的電,也應該把二人給電死了。金琪胡思亂想著,那動人的“啪啪”聲再次毫無阻礙地衝進她的耳朵,呀,聽到這種聲音,金琪就想起了二人交纏在一起的曖昧姿勢。
“啊——小瑜,啊——我要射了,啊——我射在你小Bi兒裡面,啊——好不好?啊——我真的要射了。”
男人粗粗的聲音,似乎在顫抖地亂叫著。
“嗯,射在我小Bi兒裡面吧,嗯——啊——哦——啊——上天了,啊——快死了,啊——”
最讓金琪難以置信的,是李瑜的回答,她,都不怕懷孕的麼?
“啊——”
男人女人一起發出一聲長長的顫顫的呻吟,所有的動作,歸於平靜。站在門外的金琪,更是難堪,她發現,隨著二人的結束,自己的肉縫裡,居然“咕”地射出一股粘粘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腿,慢慢流下,溼溼的,粘粘的,怪怪的,金琪迅速走向衛生間,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悄悄地找到紙,擦了擦自己的排洩物,小心臟的跳動,亂了……
躺到了床上,金琪的腦海裡反覆播放著二人交纏的影象,耳邊反覆響起二人那怪怪地叫聲,肉縫裡的排洩物,如被激發出來一般,反覆流出,不知停止。金琪擦了又擦,羞憤不已,他們,怎麼可以當著自己的面,做得那麼露骨的(人家也得知道你住這裡啊)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