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咱一出去就說誰誰誰是咱帶出來的,多有面子!”
“梁韻?”
“就是那個16歲就成名的那個大明星啊,算起來人家今年才18、9歲吧,咱這些老黃瓜是比不了了,哎?你還是不知道啊?那你總該知道《路口》這首歌吧?就是她唱的,火遍大江南北了!”
哦,原來是她,她叫梁韻。
司挽溪想起了那首歌,想起了那個人。
“據說梁韻是決賽的特邀嘉賓,你說咱們去了會不會要個簽名什麼的?”
“咱們?”
“是啊,咱們啊,難道你要我帶著杜晨去啊,那還不如一刀捅死我!”
“那你怎麼不一刀捅死你自己?”
“挽溪,你太沒愛了!哎哎哎,你幹嘛去?”
司挽溪拿了錢包,開啟門,回頭說:“買飯啊姐姐,我的飯都被你吃光了。”
“那你能不能再給我帶倆包子,我沒吃飽。”
司挽溪強忍住想抽死她的念頭,離開宿舍。
每次找她準沒好事,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司挽溪拎著一袋包子往回走,王璇靜,你最好在吃這袋包子的時候被活生生的噎死!
可,她終究還是心軟的。
王璇靜,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
一個星期之後,她還是出現在校門口,和學校裡的一眾文藝青年們上了小巴。
接著,她意外的看到了凌然。
他不是自稱“不玩藝術好多年”嗎?
開學時,他申請退出藝術團,王璇靜還留了他好一陣,最後,凌然撂下這麼一句,讓王璇靜當場傻眼。
現在怎麼又混在這些文藝青年中了呢?
“挽溪,你倒是快找地方坐啊,選了這麼長時間都選不到寶座啊?難道你想做人家司機大哥的位置?”身後的王璇靜越過她,轉過身,指指身旁的位子,“你不坐我先坐了啊。”
等司挽溪反應過來,全車上下只剩下和她有些小過節的林小曲旁邊還有空位,司挽溪嘆氣,想著這不就是狹路相逢麼,認命的走到林小曲身邊,陪著笑臉,指指裡面的位置:“那個,我能坐進去麼?”
林小曲臉色也不比她的好看多少,心不甘情不願的讓開,司挽溪心想,要不是全車上下就剩這麼一個位置了,你以為我願意坐你旁邊啊?
兩人正在墨跡,凌然卻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她們身邊,說:“林小曲,你介不介意和我換下位置?”
林小曲一聽這話和遇到救星似的,撒腿就跑了。
你是在躲瘟神啊!
司挽溪看看凌然,凌然示意她坐進去,待司挽溪坐好,自己也坐了下來。
“司挽溪,你有沒有發覺咱們好長時間沒見了?”
“嗯,是好久沒見了,A大這麼大,見不到也是正常的。”
“那,你還記得那個賭約麼?”
彼時外面忽然響起了鞭炮聲,好像是誰家在結婚。
司挽溪皺眉,詢問的看向凌然:“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
凌然半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好半天才嘆氣道:“算了,沒聽見就算了。”
司挽溪挑挑眉,轉過頭看向窗外,不知不覺中,柳樹已經綠了,春天它怎麼會來的如此悄無聲息呢?
來到電視臺門口,大家一窩蜂的下了車,文藝青年們就是熱情高漲,往外一擺那就真看不出來是普通青年。
王璇靜和電視臺負責他們的選手安排的小領導親切會晤之後,眾青年便被帶去了化妝間。將這些青年安排妥當之後,王璇靜便拽著司挽溪說要到處轉轉,司挽溪拗不過她,只得踉蹌的跟著。
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王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