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詛咒斷的。
司挽溪苦笑,這個時候,平日裡那些整天喜笑顏開、嘴上抹蜜、溪姐長溪姐短叫著她的人在背地裡“義憤填膺”,而那個選擇相信她的居然是她的對手,雖說司挽溪從未視杜晨為對手,但杜晨顯然不這麼認為。
晃晃悠悠的回到宿舍,宿舍裡的三個妖孽正圍在電腦前,見她回來立馬關掉顯示器。
“挽溪,你回來啦?”
董媛最先反應過來,衝著司挽溪笑,很勉強的笑。
司挽溪假裝沒有看見三人的欲蓋彌彰,走到電腦桌前開啟顯示器,坐了下來。
“我總該知道我被寫成了什麼樣子。”
她拖動滑鼠,一邊看一邊念著A大論壇上那片極熱的帖子。
“大四某司姓女子,大一時便善於勾搭男老師,從而獲得了難得的交換生資格,從資本主義國家鍍金歸來,‘魅力’更是有增無減,先是靠非常手段拿下某比賽冠軍,繼而又成為某校園團體的骨幹分子。裙下之臣更是無數,據有關人士透露,同系系草對其執念之深已不是一日,但該女子並不承認雙方關係,只是愛美的稱彼此是朋友,讓系草肝腸寸斷,又有校園風雲人物與其深情演繹情歌,配合之默契,讓人不得不對二人關係有所揣度,甚至,還有人爆料,該女子與某大一頗受女生喜歡的學弟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該女可清純可妖嬈,實乃吾輩學習之榜樣,謹以此文獻於此奇女子,並用以激勵廣大女同胞。”
司挽溪語氣平緩,不帶任何情緒的將帖子唸完,卻讓舍內的三人更加毛骨悚然。
“挽溪,你沒事吧?”
過了好長時間,李瀟試探著輕問了一句。
司挽溪搖搖頭,繼續木然道:“你們說,他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看司挽溪實在是不大對勁,董媛走到她身側,攬住她的肩,說:“挽溪,我們一定找出來這個人給你個說法。”
“是啊,挽溪,我們一定把這個人找出來,他這是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王璇靜也急忙附和,她覺得司挽溪是她找去藝術團的,或多或少,她都該負些責任。
司挽溪只嘆氣,無力的擺手,站起來,垂下頭:“愛怎麼辦怎麼辦吧,我現在很累,已經沒有力氣在想這些了。”說完,爬上床,拉起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住,如果可以,她想選擇再也不要面對這個烏漆漆的世界。
接下來便是好些個不分晝夜狂睡不已的日子,直到某個星期六的中午,司挽溪才被王璇靜軟磨硬泡的揪出被子,說是要去參加藝術團的聚會。
幾乎是被拖下床的,司挽溪步履虛浮,一隻腳踩空,大半身子從梯子的空隙裡漏了下去。她猛然生出一身冷汗,繼而才有無邊的痛楚從腳上、腿上、腰上、胳膊上。。。。。。如當年的烽火戲諸侯一般傳到大腦。可,即便是這樣,司挽溪還是很本能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挽溪,怎麼樣?”王璇靜顯然被嚇呆了,過了好長時間才詢問司挽溪,“要不要去醫務室?”
司挽溪等痛勁過去之後才敢再次呼吸,狠狠吐了一口氣,試著從床梯中爬出來,抬腿時又是一陣劇痛,想來大腿應該有些拉傷。
王璇靜在下面接著她,帶著抱歉:“挽溪,要不今天的聚會別去了?”
“我費這麼大勁爬起來,要是不去那不是白受傷了?”
動作不算利索的叫自己收拾了一番,在王璇靜的攙扶下,司挽溪坐上了去往聚會地點的計程車。
藝術團的眾人自詡是文藝青年,所以選了一處環境不錯的KTV,方便展示個人魅力。
司挽溪到時,包廂內已經坐滿了人,看到門口的司挽溪,原本熱鬧的包廂忽然安靜了下來。
雖說包廂裡很黑,但是視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