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曹珍直接下令禁軍將其拿下,敢與反抗的護衛一律殺無赦。
做為堂堂的朝廷禁軍,這次隨著欽差大臣執行任務,竟然讓一幫在曹珍看來,跟地痞無賴一樣的烏合之從甩了面子。殺死幾位禁軍不說,還讓他堂堂禁軍副指揮使,執行這種殺雞用牛刀的清剿行動,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怒火跟鬱悶。
望著這些氣勢洶洶而來的官軍,漕幫堂口前的護衛見官軍動真格的,敢跟那幫亡命徒一樣反抗的並不多。畢竟,他們在漕幫更多從事的就是看家護院,殺人劫貨的勾當做的少。更別提跟這些官軍,真刀真槍的對著幹了。
尤其看到抵進的官軍,只吼出一聲‘放下兵器’,稍顯遲疑沒丟下手中兵器的護衛,就被這些持槍的禁軍挑飛。剩下的護衛根本不用說話,直接將兵器一扔蹲了下來。生怕丟下兵器的速度稍晚,就會跟那些護衛一樣,被紮成馬蜂窩般的橫屍當場。
沒了抵抗的官軍,不用曹珍吩咐直接衝進了漕幫總堂裡面,將剛得到訊息的漕幫幫主以及一眾長老,全給堵在了宅院裡面。對於那些還敢手持兵器的漕幫弟子,已然被禁軍出現傷亡而怒氣沖天的禁軍官兵,同樣執行了殺無赦的鐵血令。
官軍查封漕幫總堂,自然逃不過居住在附近的漕幫幫眾視線,望著越聚越多的漕幫幫眾。重新迴歸統領的吳臺波,命令城防軍拉起警戒線,嚴禁這些幫眾鬧事。並且表情嚴肅的警告這些幫眾,不要做出抄家滅族的蠢事來。
有認出這位老統領的漕幫幫眾,在得知幫裡那幫亡命徒,竟然敢殺如同皇家衛率的禁區,還想刺殺朝廷派來的欽差大臣。這種足以抄家滅族的事情,只要不嫌命長的百姓,都不會去趟這種渾水。這也證明,居住在這裡的漕幫高層,在幫眾中並非很得人心。
看著被官兵押解出來的漕幫幫主,跟平時高高在上的幫派長老,圍觀的幫眾們都清楚。這些平時在杭城風光無限的高層,這次真的攤上禍事。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命運,恐怕誰都能夠預知的到,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官軍將裡面的人全部押走。
攻破這幢漕幫總堂,前後並沒花費多少功夫的曹珍,很快命人將其帶到趙孝錫所在的地方。讓眾軍在門外等候,就在執守的禁軍注視下,見到了站在鹽商總堂裡的趙孝錫,還有一些看著他進來,表情有些惶恐的一眾鹽商。
‘大人,漕幫幫主及幫中八位長老,已被末將抓捕歸案。現就押在門外等待大人過目,還請大人示下,接下來對他們作何處置。’
這話一出,呂五味等人的眼神一變,立刻明白明面上,幾乎能跟他們旗鼓相當的漕幫,竟然直接被這位欽差大臣給一鍋端了。現在人就被押在外面,足以證明眼前這位欽差大臣,是個雷厲風行辦事不拖泥帶水的人。
‘敢與冒犯朝廷威嚴,豢養死士對抗禁軍,這樣的人如何處置還需請示嗎?馭下不嚴,為禍地方,包庇販賣私鹽者都該殺。傳令,即刻將漕幫幫主推到午門斬首示眾,另派兵查抄其家,所有本族之人一律關入大牢等待處置。
其餘八位長老,令其交代所有罪行。拒不交代者,與幫主同罪處理。區區一個地痞幫派,就敢挑釁朝廷威嚴,不殺何以正君威,不殺何以正民心。’
連給對方一個講理的條件都沒有,直接推到午門外斬首示眾,還搭上其一族之人。這樣鐵血冷酷的處理方式,趙孝錫儘管不想做,卻不得不做。若不震懾住這些心有貪婪狂妄的大商之人,也許接下來死的人會比這多的多。
得令離開的曹珍很快就消失在趙孝錫的面前,去執行剛才趙孝錫下達的命令。至於這些鹽商也被趙孝錫這樣鐵血的處理方式,給嚇的六神無主起來。
甚至不少人都有些放心地交著呂五味,生怕這位欽差大人,會將這位鹽商會長跟那位漕幫幫主一樣,直接不問原由拉到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