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清楚他實力比皇宮幾位帶刀侍衛,都強上不少的趙煦。也第一次感覺,原來射箭厲害的人,竟可以達到這種神射般的水準。這要是將來上了戰場,就憑這箭術還不指那射那嗎?
想到趙孝錫說過,只要給他幾年時間,他組建的新軍就將徹底解決那些邊境遊牧民族的騷擾,讓他們不敢越宋朝一步。坐待時機,一舉光復燕雲十六州,讓其父皇未完成的心願,在他手上變成現實。
‘好!雲郡王威武!’
連聖上都開口說趙孝錫威武,對於禁軍中的官兵,還有這些參加競技的武人而言。參軍習武為的不就是,能有一天擁有這樣的身手嗎?頃刻之間,禁軍校場傳來一陣陣山呼海嘯般的威武聲,唯於一臉平靜坐在馬上的趙孝錫,也感嘆差點玩過頭了。
如果不是他內功深厚,這不帶歇口氣的來這型別於前世玩過的鐵人五項,還真是有點夠嗆。好在這次裝逼成功,有了這次震撼人心的表演。相信不會再有人覺得,他年青不足以勝任,即將赴任的成都道節度使職務吧!
隨著趙孝錫向趙煦請示展開第五項比武考核時,所有人都覺得有些陌名其妙。不是考核的專案太殘酷,而是在文武百官看來,這項考核似乎跟當不當的成武官沒多大區別才對啊!
考核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參與考核的人,以軍姿的方式站著。看誰堅持的時間長,同樣取最後一百名。考核期間敢亂動偷懶的,立刻取消資格。
宣佈完第五項忍耐力的考核,趙孝錫很放心地交:“也許在你們看來,站著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你們記住,是一直保持站著這個姿勢,不準有任何小動作。這看似不起眼的站軍姿,卻是一支軍隊能否令行禁止軍紀嚴明的體現。
就拿禁軍的盾槍兵而言一旦上了戰場,他們將站著直面敵人的騎兵跟弓箭手。如果連站都站不好,何談保護需要他們盾牌防禦保護的槍兵。連生命都保障不了,還談什麼反擊呢?記住,這是一項對你們忍耐力的考核,取最後一百名。開始!”
這樣稍稍解釋了一番,武將們聽的自然是點頭不止,而文官則覺得就這樣站著有什麼累的呢?很快他們就發現錯了,連他們坐在棚架下都覺得熱,更別提這些站在太陽底下被熾烤的這幫武人了。
隨著開始陸續有人偷懶被同樣站在他們面前,還身著鎧甲的趙孝錫絲毫不客氣的命令禁軍拖走,取消他們的資格。前四次得到晉級最後一輪比武較技的,那倒覺得沒什麼。可前四次沒擠進前一百名被取消資格的,這次卻徹底失去參加比武的機會。
面對同樣不留情面拖著他們離開的禁軍武官,這些武人才明白失去了什麼。顯得一臉放心地交到,有陰涼也提供飲水的地方。可他們坐在這裡,卻絲毫感覺不到舒服的意思。因為他們是失敗者,將徹底失去這次絕佳的晉升機會。
明白在這位居高臨下的郡王面前,最好不要抱有僥倖心理偷懶,不然那些離開時哭喪著臉的人,就將是他們的下場。除了一些有晉級下一輪機會的武人,實在受不了開始主動退出外,其餘還沒有取得晉級資格的武人,硬是咬牙堅持著。
等到時間接近一個時辰,第一位直接站立著倒下的武人弟子出現,很快就有提前被提醒過的禁軍。將他們搬到陰涼處,解開他們的領口,給他們補充食鹽水。但醒來之後,這些人看到上面還有一百多武人,就知道他們失去了最後晉級的機會。
有了第一個倒下的武人,很快就有第二個倒下的,一些本身就堅持到了極限的武人。被身連武人倒下撞到,也直挺挺的倒了下來。這種看上去有點悲壯的場面,讓觀看的百官跟禁軍,也不覺得這些人是失敗者。畢竟,他們堅持到了自己的極限。
一直看到操場只剩下一百人,趙孝錫才道:“解散,剩下者晉級最後的競技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