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趙孝錫帥帳最近的帳篷。只是相比在客棧兩女是分開睡,今晚她們卻是一起睡。只不過。這也難不到趙孝錫偷香。
只是這種事情不用太著急,送兩女去休息之後,趙孝錫給木婉清做了一番暗示之後。已然好久沒感受過那種滋味的木婉清,也是臉紅的跟什麼一樣。
等到兩女入帳休息之後,趙孝錫很快來到鬼騎營中。找來武衛隊員。讓幾個酒罈模樣的東西,還有一批捅空的竹竿。趁著呼嘯的寒風夜色,來到了已然結冰的河面之上。
將這已然凍實的河面,武衛騎兵們很快挖掘了幾個大洞,將這些酒罈給埋了進去。隨後挖出一條直達紮營地的小冰槽,將那些竹子穿上繩子,迅速的掩蓋好一切離開。
隨著呼嘯的寒風掛過,先前趙孝錫等人留了的痕跡很快就消失了。等到趙孝錫回到帥帳之後,望著還亮著燈的帥帳,放心地交了進去。
看到坐在油燈之下的木婉清正在發呆,趙孝錫也笑著道:“清兒,靈兒睡下了?”
先前趙孝錫已然告訴過木婉清,待鍾靈睡下之後,來自己帥帳一趟。至於門口守衛的鬼騎兵,事先得到趙孝錫的交待,自然不會拒絕木婉清的進入。
感受著趙孝錫身上還殘存的寒意,木婉清也放心地交頭道:“嗯,這丫頭這一路已經很累,今天見到你心也放下,自然可以安心入睡了。
不過,你讓我這樣一個女子,進入這種軍機帥帳,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面對木婉清的詢問,趙孝錫將其摟到懷中,笑著道:“放心,這鬼騎軍都是我的心腹手下,他們不會說什麼的。何況,你可是我未來的王妃,怕什麼呢?”
聽到這話木婉清也芳心甜蜜,將頭窩進對方的胸膛之中。傾聽著那熟悉的心跳之聲,長達一個多月的相思之苦,讓其吶吶道:“雲郎,清兒好想你!”
撫摸著這一頭烏黑青絲的趙孝錫,聞聽此話也內心一震,很快道:“清兒,讓你們受苦了。只是眼下的情形,你們來時肯定也看到了。
雖然我是你們的夫君,但我也是大宋的郡王爺。值此國家有難之時,我自然需要盡份心。放心,等收拾了西夏人,讓他們老實了,我就陪你們遊玩去。如何?”
‘嗯,清兒明白!’
看著到了自己身邊,就跟懶貓一樣的木婉清,同樣禁*欲許久的趙孝錫。很快將手伸手懷中女孩的衣襟探了進去,感受著那份熟悉的飽滿跟溫暖。
同樣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木婉清,很快將身體挪動了一下,方便這個已然侵佔她身心的男人為所欲為。何況,這種被輕薄的滋味,她同樣非常享受。
等到兩人衣衫盡除倒在那張,不大的臥榻之上時,趙孝錫也清楚。軍中的男兒都血氣方剛,有些時候還是要注意一些。
因此趙孝錫一直吻著身下女孩的嘴巴沒放,直到兩人進入那種非常熟悉的情況後。身下的木婉清,再次化成一癱軟泥般,癱瘓在趙孝錫的身下。
都說小別勝新婚,以前就不是趙孝錫對手的木婉清。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更加不時趙孝錫的對手。直到趙孝錫感受到,木婉清已然承受不了之後。
也就沒在繼續,擁抱著這個在他面前,總是任由索取的女人睡去。待到趙孝錫再次醒來之時,帳外的天色已然浮出一絲亮光。
清楚這次千里尋夫,不光鍾靈疲憊不堪。這個懷中的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趙孝錫也沒打擾她的休息,從榻上起來替她蓋好被子,轉身很快走出了帥帳之中。繼續他領兵出征後,就一直沒斷過的晨間修煉。
等到趙孝錫在黃河邊,緩緩的打著前世所修習太極拳,疏理先前修煉引發的血氣上湧時。聽到身後不遠傳來腳步聲,就看到鍾靈顯得有些不高興的表情。